游舒本想说自己不饿,可肚子不争气传来阵声响,他微微红脸,小声道:“多谢。”
因为他太有礼貌斯文,刘铁柱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谢不谢,恩公您跟
大概是因为这具身体受伤太重,游舒说话声音和以往完全不同,沙哑低沉虚浮无力,像是破锣在敲,又像是公鸭在伸脖子嘶叫,游舒自己都被吓跳。
听到他惊讶语气,刘铁柱憨憨笑,他穿着布衣身朴素傻呵呵回道:“恩公您可算醒,俺照顾您老人家十多天,村里郎中来趟又趟也没有回话,俺还以为……”
十几天?
此时游舒终于渐渐地想起所有事,他记起自己之前遇到埋伏后又受伤落水系列事来,说不惊讶水假:“是你救?”
刘铁柱点点头,虽然脸络腮胡,可还是能看出这人质朴憨厚本性:“俺投降后,王爷果真没有为难,走到就半路把俺们兄弟都给放。”
游舒感到自己好像正在片黑暗中漂浮着,但是他又总觉得耳边好像有人直在说话,他努力想要睁开眼去看,可试几次都失败,眼皮沉重像是有胶水黏在起,根本睁不开。
等到他终于有次尝试着睁开眼时,有丝光亮透进来,刺得他下意识就眯眯眼,好半天才能适应周围亮度。
首先入目是顶上粗糙陈旧房梁,看着像是村里人家简陋草房,彼时游舒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完全没有自己到底身在哪里意识,眼神直涣散着没有焦距。
就在这时,个粗咧大嗓门从他左侧不远地方传来,带着强烈惊喜:
“恩公!恩公您老人家总算醒啦!?”
“大家伙凑到起想不出活计,只好分道扬镳,各自回乡和以前样种地。”刘铁柱憨憨笑,“可巧俺家就在下游,那天俺在河边洗衣裳时候就见恩公您老人家飘过来,当时那脸身血,还动不动,快吓死俺。”
“俺还以为您不成,可郎中说恩公脉象虽弱,但直都不肯停歇,是个命硬人,让俺务必好生照顾着。”
“恩公您果真是个汉子,都伤成这样又这多天没吃东西,还能再醒过来,俺太敬佩!”
游舒听着刘铁柱絮絮叨叨说着,在心里默默地算算,又问:“现在是什日子?”
“今天都十月初八。”刘铁柱没心没肺道,“恩公您饿不饿?俺给你熬点米糊糊吧?”
游舒被他嗓音吵得没办法精神集中思考,只好无奈想要转头,可刚要动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传来阵剧痛,疼得他几乎差点就要喊出来。
可他到底还是克制住,影卫营多年来残酷训练让他习惯性把痛呼全部咽回去,张口咳几声同时发现自己嗓子又干又疼,虚弱小声说:“水……”
听他话,身边那人似乎起身去匆忙倒水,游舒耳边传来阵手忙脚乱碰撞碗碟声音,而后他就感到自己头被人轻轻地抬起来,只破口大海碗凑到他唇边,小心而笨拙地往里面倒水。
温凉水过到喉咙里时,游舒忍不住在心舒服叹口气,这才觉得自己好点。
等到嗓子润泽过后,他才有力气说话,同时也看清身边人到底是谁:“刘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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