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话,萧未辛立刻决定带游舒回去,“小舒,即刻就带你回家。”
游舒回过神来,他转头看着从他们来后就蹲在墙角言不发刘铁柱,对萧未辛说:“想跟刘大哥说几句话。”
萧未辛也回头看看刘铁柱,刘铁柱被
相比起萧未辛难过,游舒情绪反而平静许多,或许是因为他这个多月慢慢地接受这个事实,因此在感觉到掌心传来湿热后忙安慰他:“大夫说,以后还是能走路。”
“不要担心。”
他家王爷脸皮最是薄,可现在却不管不顾在别人家院子里绷不住哭,肯定是因为太难受,游舒觉得他没有低估自己在萧未辛心里位置,这种被人重视在乎感觉,真好。
萧未辛听到他说大夫,这才想起画椿来,忙匆忙抬头,用衣袖悄悄擦干眼角泪,回头对着站在门边静静地等着人说:“画椿,你快来看看。”
画椿这才动身过来,刘铁柱忙给她拿个小马扎来,画椿道谢后坐下来分给游舒号脉检查身子,可越是检查眉头皱越紧,萧未辛紧张在边不住想催她,“到底如何?”
身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只有经历过人才知道,人情感真正到达最剧烈起伏时,外在表现往往越是平静,反而不会大哭大闹。
萧未辛路上激动急切在亲眼见到游舒安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瞬间全都瓦解,他除紧紧地把他抱住,甚至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感受下他是真实存在,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游舒被他勒得有些疼,却没有提醒他松开,他原本以为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他面,没想到上天还是厚待他,死里逃生之后还能再见到自己喜欢人,那种感觉无法用简单言语形容。
萧未辛抱会儿才松开,身为王爷,他第次毫无忌讳蹲下来,长袍衣摆擦在刘铁柱家泥地上染不少灰尘,可他却点都不在乎。
画椿全部检查完后才开口回他:“不好。”
她这句话让萧未辛心下子就跌到谷底:“是……怎个不好?”
“不好说。”画椿叹气,“幸好公子底子强,若是换个稍微弱点人,恐怕撑不这久。可这穷乡僻壤地方不适合养伤,这些日子吃得不好,公子再好底子也败得差不多,就算是铁人都禁不住这熬。”
“来日能不能全好,还要看天意。”
游舒默默地握紧拳头,尽管他心里有准备,可亲耳听到画椿话后还是微微颤颤。
他抬手在游舒脸上轻轻地摸摸,他脸上枯瘦骨头都挂不住肉,眼里心疼湿润起来,声音都因为这些天日夜赶路而沙哑:“怎瘦成这样?”
游舒轻笑声,“是瘦些。”
萧未辛手顺着他面颊往下游走,在游舒肩颈胳膊上滑过,他身上穿是刘铁柱旧衣,本就有些不合身,因为他实在是太瘦撑不起来,萧未辛摸上去时候竟觉得衣服里好似空荡荡,里面就只有副骨架而已。
他还记得小舒曾经身子既漂亮又结实,眼下竟成这副鬼样子,再摸到他腿时,他察觉到小舒腿好似也没有反应……
萧未辛忍又忍,可最终还是红眼眶,握着游舒手把自己头埋进去,心疼像刀在割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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