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慢慢地重塑信心,就算以后真不能完全恢复,他也要坚强乐观面对这切。
午后阳光晒得人暖洋洋昏昏欲睡,游舒坐在车上靠着椅背只觉得浑身舒服马上要睡着,忽然听到院子外隐约有些嘈杂声,多年影卫警觉让他立刻精神起来,竖着耳朵去判断声音来源方向。
刘铁柱只是个普通人,自然没有察觉外头异样,他刚把花生翻遍,好让它们受热均匀,坐在小马扎上拿着刀刨木头,要给游舒新做个凳子,之前那个有些摇晃,坐上去不舒服。
嘈杂声越来越近,就连刘铁柱都听到不断靠近脚步声,还夹杂着村里几个长舌妇尖细嗓音,打破午后片刻宁静。
游舒盯着门口位子渐渐紧张起来,示意刘铁柱不要着急开门,等到那些人走到他们门前,果然传来阵急促敲门声。
经过这个月调养,游舒身体比刚醒来时候好不少,但仍旧瘦厉害,并不是刘铁柱照顾不仔细,只是他现在日子自己都过得紧巴巴,实在弄不来好东西给他补,能有口粥就不错。最后还是齐大夫好心,时不时地给送条鱼半只鸡来,这才堪堪把游舒养起来。
虽然还不能下地走路,可游舒已经很感激,他身上唯值钱玉坠意义非凡,因此最终也没舍得拿去典当,只是对刘铁柱说:“等家王爷来,定会重重答谢你。”
刘铁柱彼时正在院子里晒花生,听他话后笑呵呵回道:“俺没图那些。”
秋日午后阳光落在这小小院子里,游舒坐在粗制轮椅上被推着出来晒太阳,车还是刘铁柱按照齐大夫吩咐学着做,别看他五大三粗笨头笨脑样,手工活倒还真不错。
游舒抬头眯眼看会太阳,叹气又说:“今天天气真好。”
“谁啊?”刘铁柱粗声粗气问声,手上活计也停下来。
“柱子,开门。”
刘铁柱听出是村长声音,忙起身去开门,果真是村长在外头,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村长后头又出来几个人,其中个衣着华丽青年男子他眼熟得很。
萧未辛淡淡对他点头,而后自顾自大步进院子,眼就看到坐在太阳下游舒。
虽然估算着萧未辛可能这几天就能到,可当亲眼看到他时候,游舒还是有些迟钝,还不等他反应回来,萧未辛就大步走过来,半俯
“可不是嘛。”刘铁柱头也不抬回他,“俺花生晒得真好,冬天有下酒菜!”
游舒听他话,是真有点佩服起刘铁柱。
最初时候他以为这人就是个蠢,轻易地就被人三言两语利用去送死,结果到最后连那军师是个什来头都没搞清楚,傻乎乎差点死在自己手上。
按说他也算见过世面人,曾经也有过段威风快活日子,还当过十万军队首领,可现在守着自己亩三分地和破旧草屋,人生可谓大起大落,却还是能乐呵呵晒着花生盼着冬天能有酒喝,这个心态简直不是常人能有。
毕竟对大部分人来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很多人根本不能承受人生大起之后大落,因此崩溃颓丧不是没有,可刘铁柱却能奇迹般像什都没发生过样照样自在自乐,游舒是真心地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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