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你言辞。”傅景鸿淡淡瞥他眼,“很意外吗?”
淳于雅宛若看个疯子样看着他,但是傅景鸿却很淡然,并不觉得自己说什惊世骇俗话。
“也想他开心些。”傅景鸿叹息,“这个人确不是什好人,若真有什软肋,大约都在元嘉身上。”
“他亲口同说,他想做个好皇帝,还能怎办呢?”
傅景鸿苦笑,“在宫中,他本来快活事就不多,既然他真心地想要留下来,成全他又何妨?”
傅景鸿眯起双眼,手上力道微微收紧,“可惜你手无缚鸡之力,早年又太清闲,如今就算为元嘉,又要拿什与斗?”
“别说是你,就算是少炎带兵起义,也未必就示弱,还有半兵权仍在手中。”傅景鸿嗤笑,“所以才讨厌你们这些读书人,什都没有,以为光凭着股子可笑信念就能改变什,愚蠢至极。”
淳于雅恶狠狠地看着他。
傅景鸿悠闲地喝杯茶,等淳于雅都要气成只河豚时候,才慢悠悠开口道:“不过念在你对元嘉心辅佐份上,也不同你计较。”
“无耻!”淳于雅鄙夷看他。
这场春猎活动维持三天,谢元嘉也高高兴兴过三天春游样生活,傅景鸿只参加第天游猎活动,剩下来两天,他都留下来陪着谢元嘉起坐在观众席,正大光明独子霸占小皇上,谢丰宜被他拎到蓝蔻怀中,让她看顾好。
文官们坐在后头,有些反应快这会儿回过味来,摄政王这个对皇上这个态度,很不般啊……不是都传闻他心怀不轨意图对皇上不利吗?怎如今看着,倒像是很宠着皇上?
淳于雅瞥眼傅景鸿,轻轻地哼声,不禁又想起那晚临行前和傅景鸿对话来。
“你该知道,皇上如今很得人心,你若是强行想取而代之,怕是没那简单。“”
傅景鸿彼时正在看书,听到淳于雅话后,不屑笑声,“那又如何?也不过就是些没什权势老臣们在闹腾而已,真正大权仍在手中,谁敢反抗?”
淳于雅深深地看着他,“这不像你。”
“人都是会变。”傅景鸿轻声道,“哪怕是两年前,都不会想到,也有今天。”
淳于雅没有再出声,傅景鸿这
傅景鸿不搭理他,又说道:“曾经对那个位子确很感兴趣,这天底下就没有做不成事,那个位子想要也不过就是手到擒来事,太容易。”
“不过,现在觉得换个方向,做另件更有意思事。”
他脸上神情太邪恶,淳于雅忍不住问道:“你又开始想耍什花样?”
“比起龙椅,现在对皇后位子更感兴趣些。”
淳于雅脸被雷劈表情看着傅景鸿,仿佛见鬼样,盯着他看半天,“你疯?”
“呵。”淳于雅冷眼看他,“你向这自负。”
“过奖。”傅景鸿针锋相对。
淳于雅又道:“那你对皇上到底是什心思?不信你真分真心也没有。”
“丞相大人不是从来都看不惯吗?怎如今听口气,怎倒像是很关心此事?”
“不错。”淳于雅嫌恶看他眼,“若不是实在没法子,怕是早就想方设法置你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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