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雅对谢元嘉满意极,不愧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学生,越来越像个帝王。
谢元嘉不好意思低头。
又过半个月,到学生们到大殿面圣时刻,谢元嘉穿得很正式坐在龙椅上,神色平静看着下头十几个考生。
这次考生们看着都很
“你们拟好日子,就开始准备吧。”谢元嘉把折子还给礼部尚书,每两年次恩科考试,他也很重视,按照惯例都是礼部人出好题目,然后再由他在朝堂上当面考那些学生,从中选取最优胜人作为今年新科状元。
说不紧张那是假,谢元嘉总觉得自己似乎没资格去考人家学富五车学霸,他充其量也就算个大专生,半个知识分子都不算,让他上阵去考人家,他有点没底气。
“皇上不急。”淳于雅安慰他,“第次监考是有些不习惯,过几年就好。考生们面圣时候,臣等都在,不会让皇上人面对。”
谢元嘉并不是紧张这个,但有淳于雅在他还是安心,“朕并非害怕,只是担心以朕那点墨水,万看不出谁更有才学,耽误人家怎办?”
“无事。”淳于雅笑道,“最后结果虽是由皇上定夺,但其他大人们也是可以给意见,若是皇上不能确定谁更出众,交给臣和礼部人就好。”
种人虽行事风格阴险卑鄙些,可好在确实不说谎,他也没理由欺骗自己,他苦心经营多年,为不就是那方至高无上龙椅宝座,可到如今,为元嘉,说放弃也就放弃,这样人,他都不算用情至深,谁算呢?
“你……倒也有做人时候。”淳于雅不肯说好听话,“看着皇上对你未必就有那番心思,只怕你轻易是得不手。”
“你懂什。”傅景鸿眼中深邃,“他对有情。”
他这般自信模样,让淳于雅恨得牙痒痒,只坐小会儿后就拂袖而去。
淳于雅叹气,看看李尚书发青脸色,料想他心中必然不满,却也知道他阻止不傅景鸿那个疯子。
谢元嘉彻底放心下来,“那到时就麻烦老师费心。”
“自是应当。”淳于雅温和看他,不由感慨,“皇上果真长大,从前您可没这般气度。”
“从前?”谢元嘉好奇问他,“从前朕是不是很没用?”
“不是没用。”淳于雅解释道,“只是那时您总是瞧着畏手畏脚犹豫不决,时常露出紧张无措神情,如今却成熟太多。”
“就像现在,您心中分明没有底气,面上却仍透着三分从容,外人半点看不出您心中所想,这是好事。”
罢,倘若皇上真对傅景鸿有情,他这样外人也没什身份立场去干涉,
当然,这不妨碍他继续看傅景鸿不顺眼。
第四天上午,整个队伍就按着来时路,又慢悠悠回到皇宫里,傅景鸿把那猎回来白虎,特意找驯兽师调|教,说是替皇上养着,想去看随时都可以,至于那只小熊猫,也样找专门人饲养。
回宫没几天,谢元嘉就又有正事做,礼部将今年恩科考试结果放到面前,能进入殿试人员名册也并列出来。
谢元嘉大致看看,发现今年考生排名前十基本都是年纪不太大学生,最大也不多就是三十多,和往年四十往上情况相比很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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