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嘉意识到他俩关系不般,他怎好意思打扰老师好事,坏人家姻缘是要被驴踢,忙点头说道:“好好,老师你
谢元嘉看出他精神不大对,心中很是担忧:“老师,你脸色好差,是不是近来没休息好?”
“回皇上话,臣很好。”淳于雅扇子也不摇,“臣只是发会子呆罢。”
谢元嘉不懂淳于雅为什脸失魂落魄,就听那头向黎说话,“草民看丞相大人面色苍白,想来也不仅仅是没休息好缘故,怕是饮食也不大规律吧。”
听他这说,谢元嘉立刻附和:“是啊,老师总是吃得很少,朕每每让他多用些膳食,他总是不肯,推说要节食清减体重,他都已经瘦得不像话,还要减,对身子伤害很大。”
向黎看向淳于雅,语气也不甚赞同:“丞相大人怎能不顾着自己身体?三十好几人,还似那些个少年人般不知轻重,如何能行?”
那是刚平息战乱时候,谢元嘉指挥着文武百官们点点把京城里秩序重新扶持起来,百废待兴,大家都很忙。
跟着向初起来救驾那个男子叫做向黎,荥州向氏族长,谢元嘉依稀还记得很久以前傅景鸿曾对自己科普过向氏族事,忙亲自接待他。
向黎看着仙风道骨,实际也确如此,宠辱不惊不卑不亢坐在椅子上喝茶,向家虽然入仕年轻人不在少数,但本家却直很低调隐秘,轻易不掺和世俗事,尤其是朝廷这些大事,以往族长都是这处理。但这次却突然带着族里精英出来救驾,应该是为向初。
“朕心中感激,不知先生可有什想要赏赐没有?”谢元嘉虽然觉得像向黎这样人肯定不会有什想要东西,却也还是要问上问,不然就太失礼。
向黎放下茶杯,恭敬地对着谢元嘉拢拢手:“皇上过誉,草民只是介村夫,担不起句‘先生’,至于救驾事,本就是大成子民应做,皇上不必如此言谢,草民也不需皇上赏赐什。”
淳于雅沉默不语,头低看不清脸上表情。
不对啊……
谢元嘉困惑看看这俩人,怎看这两个人都不像是在朝时关系融洽样子,尤其是向黎,听那口气不仅有点责备,还透着些……心疼?
忽然想起那时傅景鸿跟他说过,当年和淳于雅有过段露水姻缘人也姓向,难道……?
“皇上,臣身子有些不适,可否允臣先步告退?”淳于雅站起身来对谢元嘉拜拜,面上确实很是疲惫。
这是何等拾金不昧大无畏精神啊!谢元嘉感动万分,千里迢迢前来救援,却什都不要,这种好人他必须要想法子表彰下,不然对不起人家这老远过来。
边向初笑着说道:“皇上有所不知,臣这位叔叔二十年前也曾是在朝为官,对这里自是有感情。”
“哦?”谢元嘉看过去,不住点头称赞:“这说来,先生也曾与老师起为官过?”
神奇是,从来都满面春风笑容盈盈淳于雅此番却没什表情坐着,眉头微微蹙起,看着有些心不在焉样子,谢元嘉喊好几声才把他喊回神。
“啊……是。”淳于雅立刻点头,也不抬眼去看向黎和皇上,“早年,早年确实互为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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