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悬却突然掐着折阳下巴,被迫他抬头与他对视。
“看什,看着。”
折阳微微张唇,没想到荆悬会这做。
他已经快忘记他和荆悬有多久没这亲近过,此时亲近让他恍惚以为是在做梦。
荆悬看着他,不断凑近,直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
折阳本想从荆悬怀里起来,可后背靠着胸膛又热又舒服,他到底还是放任自己,抬手轻轻搭在荆悬手臂上,问他:
“为什怕,很可怕吗?还能吃你不成?”
荆悬在画纸上小心翼翼地勾勒着折阳发丝,不过是几根头发,他那认真态度却像在画着什旷世奇画。
他直没回答折阳问题,直到画完这幅画才低头看折阳。
“对来说,你很可怕。”
折阳微微皱眉,颈侧皮肤被撩拨得发热,他推推荆悬肩膀,轻声问他:
“为什要躲着你?不是你躲着吗?”
“躲着你?”
荆悬突然抬头,凑近折阳,仔细看他脸,眸光从折阳眉眼落到折阳唇上。
他就这看着折阳唇,不断靠近,距离近到折阳忍不住屏住呼吸。
甚至桌案上还压着刚画半画像。
如果仅仅只是画像还不足以让折阳如此惊讶,他惊讶是这些画像都画着同样个人,那个人是他。
寝殿里飘满酒香,闻就知道,是珍藏十几年好酒,酒壶倒片,也不知道荆悬到底喝多少。
“你来。”
荆悬突然凑近折阳,鼻尖似有若无蹭过折阳脸颊,凑到折阳颈窝轻轻嗅闻,像是在确定他真实性。
“折阳,你真很可怕,太可怕。”
“可怕到每次见到你,都忍不住想将你吞吃入腹。”
折阳皱眉,不太理解荆悬这话意思。
“荆悬,你不会吃人吧?”
他是从些话本里看到过,有些皇孙贵胄,因为生活太过奢华无趣,便想着寻找刺激,比如吃人。
折阳眉头下子拧起来,怒火噌噌上涨。
“哪里可怕?是长相奇怪吗?还是有什疫病?能传染给你害你性命不成?”
荆悬看着怀里因为愤怒而满脸薄红折阳,突然用笔尖在折阳鼻尖点个小黑点。
折阳立刻抬手擦掉那点墨迹,反手就把墨汁抹到荆悬身上去。
好好储君华服,此时皱巴巴,上面还染上块墨迹,就像触犯某种禁忌,让折阳忍不住盯着那块脏污墨迹看。
“对,是躲着你。”荆悬突然说道。
他拉开两个人距离,却牵起折阳手,领着他来到桌案后,扯着折阳坐下。
折阳路被拉扯得踉跄,这坐直接坐在荆悬怀里。
荆悬顺势搂着他,拿起笔,继续刚才画。
那画里还是折阳,是折阳昨日离开时背影,脊背挺直,看就知道他在生气。
“不,你不会来。”
荆悬嗅会儿,兀自笑,边笑着边说道,热气全都喷洒在折阳颈窝,让折阳忍不住缩下脖颈。
“躲着?”荆悬抬手掐住折阳下巴。
他似乎很不满意折阳侧头缩脖子动作,干脆把脸埋进折阳颈窝,鼻尖下又下轻磨着折阳皮肤。
“也是,折阳定会躲着,对他那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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