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敌国即将攻打进都城,烈战国眼看要守不住,折阳终于没忍住,说道:
“你知道储君荆悬吗?”
“你帮告诉他,如果都城真守不住,想和他起离开这里。”
“们逃走吧,别管什皇宫,也别再管什权政,逃离这里,过普普通通生活。”
绑住折阳眼睛荆悬最终没有出声,折阳兀自说个时间和地点,在荆悬要走时,抓住他袍角。
折阳站在镜子前,仔细观察自己,看得再仔细也没无法在自己身上看到星半点金光,倒是荆悬缠上来黑雾不少,细细密密地裹着他,半步不肯离开。
“如果真能反馈金光护着自己信徒,那怎说也该是个半神,可为什……感受不到呢?”折阳看看自己手心,依旧觉得切非常不真实。
如果他真是半神,他这身具有奇怪功能血肉似乎有解释,可他是半神为什身上又看不到丝半点功德?
还有温星口口声声说是祖辈受画上人大恩,可他不记得曾帮助过什知恩图报人,也没有把自己画像给过别人让人供奉。
当时烈战国被攻破,烈战国皇宫里东西都被敌国侵占,怎会有他画像留下来。
折阳大名为岑献,他幼年便代替体弱多病堂兄岑宁入宫,成为当朝储君荆悬伴读,往后十几年,直待在深宫里不曾外出。
在折阳那些古籍上,只提及伴读二字,却并未提到他大名和小名,这是荆悬对折阳保护。
温星怎走,折阳已经记不得,他站在荆悬画像前,脑海里纷乱片。
他为复活荆悬,替魂灵因果办事,心意地为荆悬积攒功德,从未想过在这九百年间,他也被人供奉着。
温星提及不少家族都在供奉着他,他身上金光又与卫舒隽身上如出辙,那卫家后来奇怪态度也有解释,因为卫家也有着他画像,卫迭意开始应该不知道,所以才会前后面对折阳时态度不样。
“等……他。”
荆悬顿下,反过来握住折阳手,用力捏下,像是和他做好约定。
等荆悬走后,折阳解开自己眼睛上黑纱,从床头
其实要说没帮助过别人也不准确,刨除伞铺里切事宜,在他没开伞铺前,也确帮助过些人。
可那些人……怎可能是会供奉他良善之辈。
当年……
烈战国遭敌国侵犯,内忧外患风雨飘摇,宫内氛围越来越严肃,折阳虽远离权政,也知道情况不好。
他数次想在荆悬夜里潜进来时揭穿他身份,又数次忍下来。
折阳活九百多年,他直以为自己是凭着怨气和愤恨才活这久,他以为自己是怪物,是类似于邪祟、恶鬼存在,他万万没想到,有天会得知自己被些家族当神明样供奉九百年。
“你早就感觉到那些金光不同,对吗?”折阳问身边荆悬。
荆悬如今是邪祟,先后被卫舒隽和温星身上金光弹开黑雾都没有再计较,折阳直以为荆悬是开始就没多生气,现在想来压根不是,荆悬应该是从金光上感受到他气息,才没有再继续出手。
那些金光……出自于他。
可是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过,也没在自己身上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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