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谢肆言没有任何自觉，还在夹着嗓子学小羊说话：“小颜，小颜，别生气
好不好？”
颜慎语笑得肚子疼，好
半响才擦擦眼角
泪：“
就该用手机给你录下来，让你看看你刚才样子有多搞笑。”
谢肆言往前步：“不生气吗？”
颜慎语没吭声。
谢肆言松开小羊羔，垂眸看他，视线干净又认真。
“哞哞哞，”然后颜慎语换个语气，模仿小牛声音，“你说那边那个大个子啊？他讨厌得不得，凶巴巴，都不会笑。”
“小羊小羊。”
突然间，颜慎语耳边多道声音。
“你说小颜今天会不会原谅们？”
颜慎语：？
颜慎语：“……”
看你是皮痒。
颜慎语被谢肆言逗炸毛，他戴着遮阳帽，气鼓鼓去找隔壁邻居。
只半人高小牛在湖边喝水，见他过来，好奇地用鼻子辨认他气味。
颜慎语冲它伸出手，小牛便伸出舌头舔他掌心，软软，热热，还有些痒。
浓，颜慎语没忍住全都喝光。
“糟。”喝完咖啡后，颜慎语突然来句。
谢肆言握着杯子手紧，然后又松开，若无其事道：“怎
？”
颜慎语：“咖啡太香，刚才不小心喝多，今晚失眠怎办？”
“呃……”
“别看，还没原谅你呢，”颜慎语抬手把他脸推到边，淡淡道，“男人头发不能随便碰，这点事情你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谢肆言回答，顿顿，他又低下头道说，“随便碰，你想碰多久碰多久。”
颜慎语顿
他回头看，发现谢肆言不知从哪儿逮只小羊羔握在手里，正模仿他刚才和牛说话模样说话。
谢肆言手里羊小小只，眼睛弯弯，浑身上下都软乎乎，可爱得不得。
“咩咩咩，”谢肆言也跟着换种声线，面无表情地说，“觉得他肯定会原谅们，毕竟他善良又温柔，可爱又帅气。”
他本来是想学羊说话，但是他没有颜慎语那种变声技巧，说话声音也四平八稳，不仅没有可爱效果，反而透出某种滑稽可笑。
颜慎语当时就憋不住，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颜慎语被舔得受不，笑着收回自己手。小牛却跟着追过来，想尝他掌心出汗带着盐分。
牛舌头比想象中要长，颜慎语没躲开，又被舔好几下。
尝到最后终于没有味道，小牛这才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边。浑身上下都毛茸茸，耳朵高高立起，像是个仿真毛绒玩具。
颜慎语揉它耳朵，手感好得令人爱不释手。
颜慎语看眼不远处谢肆言，突然大声道：“小牛小牛，你说谢肆言讨不讨厌？人家梳得好好儿头发，他什都不说就直接上手，给揉得像是鸟窝。”
“完，”看着空荡荡杯子，颜慎语悔不当初，“今晚肯定要失眠……”
话音未落，谢肆言突然抬手揉下他头发。
不是异性间表示亲昵那种抚摸，而是力气大得要命，宛如高中男生互相当彼此爸爸，恨不得直接把对方头发搓掉那种揉搓。
“你干什？”颜慎语抬头瞪他，这可是他昨晚才洗头发。
“不干什，”谢肆言站起来，语气欠欠，“有点儿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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