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拉开抽屉,翻出心理医生名片,仔细地打量起来。
“老大,”周秘书敲门进来,“创业者路演个
谢疏慵:“或许可以换个心理医生。”
“再说吧。”池清台兴趣缺缺,明显不想提这个问题。
谢疏慵本想介绍自己心理医生给他,但见池清台满脸抗拒,最终还是制住话头。
再聊下去,就有些越界。
池清台曾经看过两个心理医生,第次治疗三个月,第二次治疗持续整年,但全都以失败告终。
池清台手不住地颤抖,终究没再坚持。
卓停精力有限,吃完午餐就要休息,池清台和谢疏慵随后离开医院。
早餐打包盒还堆在门口,谢疏慵准备带走垃圾,池清台却先他步拎起垃圾袋。
谢疏慵愣下:“你不是……”
“什?”池清台抬眸看他,眼神清冷。
谢疏慵出门叫护工,这才知道,卓停是想去洗手间。
池清台送走医生后,看到卓停被护工扶起。她视线被护工挡着,没看到地上拖鞋,被绊跤。
“小心!”池清台连忙伸手,千钧发之际,卓停却扶住旁谢疏慵。
谢疏慵反手稳稳接住,抬头看向旁池清台。
后者明显愣住,脸上露出失落表情,他别过脸不让母亲看见,却细无巨细地落入谢疏慵眼中。
吧?”
谢疏慵摇头,有些夸张地说:“他生好久气,后面哄好久才哄回来。”
池清台:?
他哪里生气?池清台瞪谢疏慵眼,卓停却笑得更大声。
她常年住院,交际圈已经固定,也没有什娱乐活动,已经很久没听到什新鲜事。
这样顽固病人令心理医生非常苦恼,最后双方都非常疲惫,池清台再次终止治疗。
这之后,池清台就不再看心理医生。
虽然在旁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但他与疾病共生多年,早已摸索出套适合生活方式。
除极少数情况,同时和多人产生肢体接触会引发恐慌,他大部分时间都和正常人无异。
只是回想今天母亲向谢疏慵求救那幕,他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谢疏慵:“这垃圾你不觉得脏?”
池清台扫他眼,语气有些冷:“就算是洁癖强迫症,也要扔垃圾。”
谢疏慵脑海中却浮现出,刚才池清台没被母亲选择失落表情。
他问:“有考虑看心理医生治疗吗?”
沉默会儿,池清台这才开口:“看过,没用。”
卓停没有注意到池清台失落,对谢疏慵说声谢谢,让护工搀扶她去卫生间。
池清台想为她做些什,又打水帮她洗手洗脸。
卓停却摇摇头,让他把洗脸巾交给护工就好。
池清台绷着脸,执意要亲自动手。
卓停摇头,温和地制止他:“是你亲妈,你心意都明白,不用在这种事情上勉强自己。”
“小台只是看起来冷淡,”卓停笑着对谢疏慵说,“但其实很心软,很好哄。”
谢疏慵不知想到什,颇有同感:“是这样。”
“妈,医生过来。”门外传来脚步声,池清台及时打断这场对话,卓停还有些依依不舍。
做完检查,医生和池清台站在床边讨论病情。
卓停喊声谢疏慵:“小谢,你让护工进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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