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什暗恋女子?”唐斯羡胡思乱想会儿,脑海中忽然撞入道熟悉身影。
再细细回忆,记起自己似乎跟唐清满提过,她若是害怕可以找秦浈作陪。
唐斯羡:“……”
唐清满找秦浈作陪,为什会陪到她床上来?
唐斯羡想象力下子丰富起来,不知道为什也带点颜色。
生怕它们无法适应池塘环境,唐斯羡忍着疲惫稀释不少灵泉进池塘里,见成千上万鱼苗都冲着灵泉浮上水面活动片刻,她才放心地回去休息。
“这几日麻烦你,改日请你吃酒!”唐斯羡走到廖家门口时,跟廖三郎道别。
“客气。”廖三郎笑笑,冲她挥挥手,转身进屋。
唐斯羡回到王家后,本想洗澡,可是想到她刚才用那多灵泉,如今身体已经疲惫极,怕是不好再用灵泉洗澡。
在“三天没洗澡”与“睡觉”之间纠结小会儿,她果断地选择回到床上躺下。
入而食不果腹。
正因如此,她才宁愿忍受蚕房主事次次骚扰。
猜测唐清满可能被骚扰后,秦浈脸上不动声色,可袖子里,手已经攥紧。
她大约摸清楚唐清满委曲求全想法,再行劝导:“阿唐,柑橘季节会过,可是平日也需要人打理,所以你不必担心届时需要重新找活计。”
唐清满却不好意思占好友家便宜。她忽然想起事,忙叮嘱秦浈:“浈娘,此事你万万不能跟思先提及。”
突然,外头木门被轻轻敲响,旋即秦浈那道特有柔中带弱、中气不足声音也传进来:“唐大郎,你可在家?”
唐斯羡收起不正经想法,拖着疲惫身子去开门。
“秦小娘子,多日不见甚——”她险些下意识地开口说骚话,好在脑子转得快,“身体可还好?”
秦浈笑吟吟地看着她:“劳唐大郎关心,身体甚
蹭掉草鞋,她盖上被子准备睡觉,忽然察觉到丝不对劲,——她闻到缕香味,不是皂荚味道,而是胭脂香。
多年来养成习惯让她瞬间警惕起来,她嗅嗅被褥,发现香气还真是这上面散发出来。随即她又在床上检查番,结果在床头发现几根长头发。
对比下,虽然她也是长发,却没有遗落这几根长。且这几根头发乌黑顺滑,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养护,可见头发主人也是个讲卫生、爱美姑娘。
“有女人睡过床,是个敷胭脂年轻女人,而且还睡数日,不然不可能会留有余香。”唐斯羡经过初步判断,得出这个结论,“那必然不是唐清满,她没钱买胭脂,头发也有些干枯。”
她只听说过有男人潜进女子房间偷香,没听说过有女人跑到“男人”房中睡觉。
以唐斯羡性子,知道她在梁家蚕房受委屈,那肯定不是去梁家替她讨公道这简单。
秦浈皱着眉头微笑:“嗯,不跟她提这事。”
——
翌日临近中午时候,唐斯羡才与廖三郎驾着向秦天借驴车回来。驴车上放置三个竹丝编织竹桶,桶内糊着层漆纸,使得里面水滴都渗不出来。
有唐斯羡灵泉加持,不能适应桶内环境鱼苗非常少,细如针芒鱼苗便在里面畅游着,直到唐斯羡将它们放入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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