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海大喝声:“看见没有,们唐家上下心,什人心散,都是妖言惑众!”
“对!”唐思悦附和他。
唐斯羡嗤笑声,跟秦浈说:“欺负外人时,倒是挺同心协力。”
邻桌没人后,唐斯羡与秦浈二人身影便出现在唐思海视线中。他又惊又喜,——惊讶她竟敢出现在这儿,高兴她主动送上门让他报复。
“唐思先,你竟然在这里?!”
唐斯羡与秦浈已经听不清楚唐思海他们在说什,倒是听见邻桌人讨论:“今年冬至祭祖,怎好像唐家人比往常少?”
“嗐,听说今年回来祭祖族人才五百多人,其余人要太远赶不回来,要说身子不舒服,还有干脆用‘事务繁忙’来搪塞。唐家安排房间还有很多空呢!”
“祭祖这大日子都不回来呢!”
“依看啊,唐家这人心都开始涣散。”
他们才说完,唐思海便拍案而起,怒骂:“哪儿来人在这里胡言乱语,们唐家上下心,怎可能人心涣散!”
讲究团结致家族,竟然会将族中子弟过继出去,这听起来就挺不可思议。除非那个外嫁唐氏女有什特别地方。”
那边唐思海说话声音低下来,问道:“哎,最近唐思先那小子有什动静?”
“听人说他将王家房屋买下来。”唐思悦道。
“他哪儿来钱买房屋,肯定是偷!村里人都不盘查她钱来历吗?”
“这倒没什可疑。他前阵子捕到条十几斤重鮰鱼,被梁家二郎君以六千七百钱买走,另外县城户大户人家办寿辰好像找她要几十斤鱼丸与桂花鱼,这加起来,买下王家房屋也就足够。”
唐斯羡转身,看见他脸上克制不住兴奋之情,也“惊喜”道:“对啊,来你高兴吗?是不是很想念?其实说实话,自从你离开生活,便直觉得很孤独寂寞,发现果然没有你不行。这不,与你重逢来!你感受到喜悦之情吗?”
若是以往,秦浈知道她是在恶心唐思海,肯定会被逗笑。可这会儿不知怎笑不出来,甚至觉得唐斯羡不仅要克制她搞事心思,还得封封这嘴!
唐思海被
二人面面相觑,考虑到这里是唐家地盘,他们即使不认为自己说错,也不敢理直气壮地反驳唐思海。
不仅如此,他们都选择服软:“们都是听来。”
“道歉,必须给们唐家道歉!”唐思海道。
维护唐家唐氏之人很多,二人见状,腿肚子都开始哆嗦,忙不迭认错:“对不起,们错。”
说完,狼狈地逃出茶坊。
唐思海气得咬牙切齿:“他怎运气这好?先是卖鱼遇到团练副使,然后又有秦天帮她将水塘买下养鱼。好不容易等他要栽梁家手里,结果又出来个梁二郎君!”
唐思悦心想,“唐思先”可不就是运气好吗?“他”个穷二白,连落脚地方都没有穷酸破落户,若是运气不好,能过上如今有屋有地,又有贵人赏识好日子?
唐斯羡乐呵道:“小娘子你听听,这才叫酸,酸味都飘到们这儿来。”
秦浈微笑着,没接话。
临近中午,进茶坊喝茶人渐渐变多,声音也越发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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