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浈吸口气,心想自己连对方胸口都摸过,又何必因这衣带而害羞呢!
可上次摸这人胸是在隔着衣衫情况下,这次是要褪去这人衣衫,她着实有些难为情。
忽然,唐斯羡从榻上坐起来,秦浈个不稳,直接倒在她身上,被她伸手抱住。
“娘子这是迫不及待地要与洞房?”
秦浈这是第二次与她相拥,不过上次是自己主动,且时间过于短暂。
要不是她知道秦浈刚洗完澡,里面水还没换,她怕是要信!
不过秦浈这话摆明是要试探她是否真喝醉,她宁愿让自己装得让秦浈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她装醉,也不愿意就此承认。
她便道:“那娘子伺候宽衣!”
秦浈咬着后牙槽,第次因这人得寸进尺而想狠狠地往她手上掐把。
她沉着冷静地道:“好,妾这便替官人宽衣。”
沐浴更衣出来秦浈并没有挽起她秀发,及腰长发散在身后,带着脂粉香气。她穿着件水蓝色对襟齐腰襦裙,略微单薄,看起来干净舒爽,连唐斯羡抓着那只手,摸起来都有丝丝凉意。
“抱着定很舒服。”唐斯羡脑海中瞬间闪过这样念头。
“你盯着做什?”秦浈问。
唐斯羡咧嘴笑,心道:“将你装进心里。”
“你确定不想吐?”秦浈又问。
你可不能从窗户逃跑!”
秦浈问:“为何要从窗户逃跑?”
“心灵窗户关上,就无法从心里逃走!”
这话听起来有些颠三倒四,让人摸不清头脑,但秦浈却觉得怪有意思。
她将窗户关上,又回到榻边,重新将毛巾洗遍,给唐斯羡擦脸。这擦,将她脸上米粉都擦掉,毛巾反倒显得脏兮兮。
这次,唐斯羡搂抱着她久久不肯撒手,且或许是对方调侃之言,又或许因对方身上淡淡酒气、吐出来热气,让
说着,伸手抓着唐斯羡腰带。
这腰带是丝绦,须得先找到垂带所在才好解,秦浈第次去解人家腰带,即使面上再沉着冷静,可心底难免有些羞意。
待她找到垂带,解开腰带结后,心下犹豫,才伸手去衣带处。衣服是右衽,刚好又在里侧,秦浈不得不俯身趴在唐斯羡上方给她解衣带。
她刚碰到那衣带,忽然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目光越来越灼热,连同自己脸都像被火烧样。
她扭头盯着唐斯羡,却见这人又闭上眼,副任人宰割模样。
唐斯羡摇晃着她手,像在撒娇:“不想吐。”
“你不是不舒服吗?”
“不舒服。”
秦浈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去沐浴吧,水在暖阁屏风后面。”
唐斯羡:“……”
似乎有点嫌弃地将毛巾丢给唐斯羡:“阿唐说,你自己事情自己做。”
唐斯羡将毛巾翻面,继续擦遍,然后脑袋埋进毛巾里面动也不动。
“演得可真不错。”秦浈想,她这醉酒模样可比那些醉汉像多。
生怕她演过,拿毛巾捂死自己,秦浈赶紧让她重新躺下来,将毛巾拿走。
唐斯羡抓住毛巾不肯撒手,待秦浈松手,她再个远空抛,将毛巾抛回脸盆里。她再度抓着秦浈手,静静地看着,迷离眼睛不知何时变得晶莹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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