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浈也没有别话,闭上眼睛:“那继续睡吧!”
“明天事情明天再想吧!”唐斯羡并不想为郑经纶这等败类而失眠,于是很快便重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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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唐斯羡去上班后,唐清满担心郑经纶来找她,便直朝门口张望。秦浈站在堂前看着她许久,才过去,佯装不经意地问:“阿唐,你跟官人说你那位很坏同乡事情吗?”
唐清满眼中闪过丝慌乱,她避开秦浈视线,并不敢与之对视。秦浈眼睛像是会洞察她内心,所以她不能让秦浈看出破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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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回到房中,唐斯羡刚躺下,床上吱呀声便将秦浈吵醒,她睡眼朦胧地道:“你很久都不曾夜里起床。”
即使是刚被吵醒,她眼神也还是有丝清明,唐斯羡笑道:“睡觉前喝不少水,刚才去茅厕。”
“你该不会是肾虚吧,要不要给你抓点药补补?”秦浈睡意全无,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她。
唐斯羡:“……”
纠正唐斯羡许多陋习以及教给她许多受益良多知识良师曾经告诉过她:“人生在世,无欲则刚。无欲无求,便无所畏惧。你佩戴起这枚徽章,前方道路上便会出现许多诱惑,金钱、美色……”
唐斯羡当时还特别欠揍地打断良师话:“报告,是女色还是男色?”
被良师往脑壳拍巴掌后,她老实。
“你有渴望得到东西吗?”良师又问她。
唐斯羡沉思片刻,摇摇头:“渴望得到都已经不存在。”
“说,思先说对方没什可怕,让不要害怕。”
秦浈看着她,眯眯眼:“可怎瞧着你还是有些焦虑不安?”
“没有,是担心思先,你也知道思先性子,担心她会冲动行事。”
“那你或许可以和说详细些,可以想
神他妈肾虚,她娘子这是职业病犯啊!她这年轻,不管是工作还是下班,精神都非常好,头发都没多掉几根,怎会肾虚呢!
“就偶尔起夜次,不必这紧张。”
秦浈又躺回去,问:“刚才在睡梦中,好像梦见阿唐呼声,但是又像是真,你听见吗?”
唐斯羡面不改色地道:“没有,起夜时,阿姊房间是黑,也没有什动静。”
她也不算说谎,毕竟唐清满是摸黑起床走出房外,她人在庭院,房间里自然不会有什动静。
良师凝视着她,良久,才说:“说句你听可能会不好受话,正是因为你无所有,也没有所求,才放心让你走这条路。”
唐斯羡不以为意:“可是经过严格心理素质测试训练,这种话怎可能会让难受呢?”
“等有天,或许会出现足以诱惑你东西,你要做是在贪念产生那刻,离开这个泥潭。”
诚然,如唐清满所猜测那样,在年前,甚至是半年前,郑经纶出现在她面前,要挟曝光她身份时,她定然不会犹豫地选择跟郑经纶鱼死网破。因为那时候她并不是很在乎“唐思先”身份,也不认为自己非得当唐思先才能活下去。
可如今,她得到太多东西,在她贪念产生时候,她没有听从良师话及时抽身。然后她陷在对秦浈贪恋,对这种平静日子眷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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