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纶道:“陌生地方可不去,谁知道你会耍什阴招?”
“你以为是你?!”唐斯羡愠怒。
郑经纶观察她神态动作,内心窃喜,会怨恨他就对。像唐清满那等弱女子发现自己把柄被对方拿捏着,便只会感到害怕。而这个假唐思先却是个狠角色,或许会害怕,但绝不会表现出来,反而会以怨恨、,bao怒来掩饰自己无措。
更何况眼前假唐思先看起来也还很年轻,想必再狠辣,也还是嫩些。
郑经纶指指远处座亭子:“可以去那边茶亭。”
在茶场外大槐树下,她等好会儿才见郑经纶气急败坏地赶来。郑经纶先是环顾四周,见唐斯羡不在,才骂道:“你敢不听话?!”
他声音引起往来行人注目,为此,他不得不压低声音:“是去老地方,你来这儿,是不是想设伏害?”
他出现之前躲在暗处观察很久,确定周围没有什埋伏才敢出现,但这并不妨碍他找唐清满撒气。
唐清满拽着自己巾帕,十分紧张:“昨日谈话地方人多,怕街坊邻里认出来,这样来,不等你提,思先身份便要,bao露。”
郑经纶听,怒意稍减,又环顾四周:“那你也不该挑这儿!”
办法劝住她,让她不至于冲动行事。”
唐清满张张嘴,但连句“对不起”都说不出来。
过会儿,她鼓起勇气直视秦浈,道:“对不起浈娘,们不想让你也卷进这桩事里面来,你不该受们牵连。”
秦浈眼中失望闪而过,她微微笑:“没关系,相信官人有能力处理此事。”
唐清满内疚极,秦浈和她们起生活这久,日后若无意外也是绑在起,可是为瞒住唐斯羡身份,她不得不将她排除在外。被排除在外感觉并不好受,她明明尝过这种滋味,却如此狠心地让秦浈也品尝到,实在是很对不起秦浈。
那儿离大道不远,也没什可以遮掩地方,只要有人来都能及早发现而终止话题,正合适他们谈话。
唐斯羡没反对,与他过去,
“来这儿,省得你多跑趟。思先想见你。”唐清满道。
郑经纶戒备地道:“那你让他出来见!”
唐清满知道他不肯进去,便只能走进茶场。已经在暗处观察多时唐斯羡假装刚从茶场出来,她袭青衫,加上那丰神俊朗模样,郑经纶眼便发现她,顿时紧张起来。
须臾,他笑自己:“对方有把柄在手上,怕他作甚!”
只见唐斯羡脸阴郁地来到他面前,还特别神经兮兮地留意四周目光,见到他,似怨恨地道:“这儿不是谈话地方,跟来!”
忐忑不安地等到下午,门口来个小孩,他将唐清满喊出去,并转述郑经纶话:“有个大叔让跟你说,他在昨天地方等你。”
唐清满并不敢个人过去,可唐斯羡此时不在,而秦浈又不明真相,她能依靠只有自己。她对那小孩道:“你与他说,要想见,去茶场。”
她准备出门,秦浈关切地问:“阿唐,你要去哪里,需要陪你去吗?”
唐清满道:“去给思先送点点心过去,很快便回来,你不用担心。”
秦浈颔首,唐清满戴帷帽出门便朝茶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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