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海问:“世叔这是怎?怎受伤,可严重?”
“哼!你好意思问!”高哲峥怒视他,将他被唐斯羡揍事情说出,末怨愤道,“若不是你含糊其辞,没有老实告诉那唐思先这般不好惹,怎会吃这苦头!”
唐思海皱着脸:“也没想到那唐斯羡竟这般目无尊长!”
高哲峥冷哼:“本以为唐氏软弱可以威吓,没想到这多年不见,她骨头倒是硬不少。”
唐思海想,这坏坯子并不知道唐妁以前哪里是软弱,只是心思不在他身上,对他决定懒得辩驳罢。
高哲峥不敢回家,只好跑到瓦舍躲着。本来他带两个手下过去是为威慑唐妁,却不曾想他们听说唐斯羡是官,便吓得不敢动弹。
“两个废物!”高哲峥恨恨地骂道。
两个手下面面相觑,有些茫然无措。
“还愣着干什,赶紧去给请个郎中过来!”高哲峥大吼,然而这用力,浑身又开始隐隐作痛,“痛、痛、痛,唐思先那小子真敢下手,真是目无尊长!”
说到这里,他开始心虚,心想唐斯羡会对他动手,莫非是知晓他当年所做之事?可他当年也是走投无路,才卖妻,这种事情在发生大天灾人祸时常有发生,世人也不会怎谴责他,唐斯羡又有何理由恨他?
唐妁不是很想讨论跟高哲峥有关事情,她转移话题,问唐斯羡:“你今日怎会跑来?”
唐斯羡收敛神色,将她过来目相告。
“以名义置办田产好办,只是打理田地之事帮不上忙。”
“只需借姑母名义用,打理农田之事不敢劳烦姑母。”
唐妁点点头,这事就这决定。
“世叔,说到底她都是你明媒正娶妻子,若是能与她再续前缘,你便有个当官侄子当靠山。还有,她食肆生意十分红火,日进斗金,你们若能破镜重圆,那些便都是你,你不能再想想办法吗?”
高哲峥当初就是被这两人话引诱,他如今虽然开家瓦舍,可已经彻底沦为商户。士农工商,商户再最底下,他要想过以前那风光恣意生活,还是得找个大靠山。
不
个手下忙不迭地去请来郎中给他看治,这时另个手下也匆匆跑进来禀报:“东家,唐家来人。”
高哲峥闻言,大怒:“来得正好,还要找他们算账呢!”
他扭头对郎中道:“快些治好,不管多少钱,你只管开药去!”
郎中唯唯诺诺地应声,退出去。
唐思海与唐才毓被人引进门,他们看见高哲峥半躺在椅子上,半死不活模样,脸上还挂彩,虽然心中对他遭遇点都不意外,但脸上仍装出诧异神情。
唐斯羡担心高哲峥会再来骚扰唐妁,琢磨着是先去调查高哲峥背景,还是先去找衙门人多些关照唐妁食肆。唐妁大概也有忧虑,道:“清满到仙阁山已经好些日子吧?也不知道最近怎样,想去饶州看看她。”
她能主动提出暂时去饶州避避,唐斯羡自是求之不得:“既然如此,那姑母便随们同上饶州吧!只是食肆……”
唐妁心大道:“歇两日,不会关张。”
唐妁让唐斯羡先回去,她还得收拾行囊以及往食肆门口贴个休息几日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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