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洗干净自己,又兴致勃勃地拉着秦浈回房。
两人虽然已经成亲几年,但是在这事上面热情不减,——唐斯羡向来主动不提,连秦浈在这事上也越发放得开。并且她手法虽然开始有些笨拙,可好学她得机会还是会实践番,所以许多个夜里,气氛都分外和谐。
今夜唐
不甜吗?
她衔块在嘴上,便动也不动。
唐斯羡见她明白自己意思,凑过去咬住剩下半块陈皮,再趁机轻薄眼前这娇嫩美人番。
跑外勤多,唐斯羡没有变黑。但秦浈天天在家里,越来越白不说,肌肤还越发水灵嫩滑,走在乡里,人人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惹得唐斯羡危机感直线上升,醋意大发。
同样有灵泉蕴养,为什她只能保持不变黑,而秦浈却能变白变美呢?!
她端着出去,秦浈也听见动静从房中出来,见本来就不白她被太阳晒得肌肤发红,身上还冒着汗,便道:“砂锅里熬清热解暑汤,待会儿吃完饭喝碗。”
唐斯羡个趔趄,险些没将碗里肉给倒出来。
说是汤,其实是中药熬,且还跟唐斯羡所知岭南凉茶相似,苦得她喝下去就想全部吐出来。
她寻思秦浈也不是岭南人,为何会熬岭南著名特产——凉茶?
尽管很不想喝,可她还是硬着头皮喝下去。
准备跟秦浈坐官船起北上,沿途她还能照顾下那些鱼虾。
“们明年开春块儿过去如何?”秦浈问。
苏氏摇头:“你们这去京师,那家里田不就没人看顾吗?况且这去不待几个月也不成,几个月不在家,底下干活人还不将田里粮食、鱼塘里鱼和家里钱财都偷光?所以们还是得在家帮你们看着。”
“没事,还有姑母呢!”
“那怎能行呢?将这些事都推到她身上,她个人哪里忙得过来!况且她还有食肆要打理呢!”
唐斯羡暗戳戳地吐槽灵泉偏心。
“甜吗?”秦浈推开得寸进尺唐斯羡,狠狠地拍下她那乱动爪子。
“甜!”唐斯羡舔舔唇,意犹未尽。
“汗涔涔臭气熏天,不许抱。”秦浈嫌弃道。
唐斯羡嗅嗅自己,没闻到什臭味,不过秦浈嫌弃,她也就别往上凑。
这些草药都是秦浈种,且精心打理,药效好得乡里医馆药材几乎都是从她这儿收购。邻里也喜欢直接从她这儿买些药性温和药材回去炖汤之类。
唐斯羡对她用灵泉种出来草药也十分放心,加上秦浈番心意,她怎也得喝。
喝完后,秦浈给她些陈皮甜嘴。
“娘子,陈皮不甜。”唐斯羡盯着她。
秦浈:“……”
秦浈笑道:“食肆那儿有程氏,自从她也投钱进食肆后,那食肆她也有半,所以对食肆事情,她比任何人都上心。”
母女俩讨论着上京事情,苏氏便忘继续讨伐秦雩。等回家看见秦雩,她才又想起这事,但怒火已经熄灭,秦雩便逃过劫。
中午,唐斯羡饥肠辘辘地回家,人未至声先到:“娘子回来!”
径直走到堂上,还没坐下来就先倒两碗水解渴,旋即溜进厨房里看有没有什饭菜。
锅里有碗卤肉,温温,这种天气正好合适吃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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