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宏岳五人脸上不禁露出喜色。
眼见攻击就要加身,白袍人突然反手肘击出,轻易撕裂严宏岳防御,轰在严宏岳胸口。
严宏岳仰天声咆哮,口中吐血,踉踉跄跄朝后跌倒,他掌中长剑也是朝地面跌去。
白袍人不发语,伸手托住跌下长剑,下刻剑光如长虹惊天,蓦然急闪,剩余四人声惨呼,眉心都被道剑痕洞开。
他挥出这剑后,反手将长剑插于地面,步步渐渐远去,只留下口长剑剑锋滴血,在阳光下闪烁着殷红妖冶色泽。
场内落羽可闻,片寂静,没有人敢说话,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喘气,唯恐惊那白袍人,然后那样可怖剑法落在自己头上。
白袍人锋锐如刀目光环顾全场,目光中满是不屑之意,似是在说:“你们这些人,还不配出手。”
已然转过身子,朝门外走去,每步依旧是尺七寸,与来时无异。
“站……站住!”就在这时,突听人颤声喝道。
这人正是严宏岳,他身体因恐惧而战栗,就连声音也有些抖颤,仿佛用尽浑身力气喝出声来:“你……你这恶贼,还师父命来。”
白袍人掌中长剑不知何时又已回入鞘中,背负身后。
他战胜对手,脸上却殊无半点欢愉之意,反是有种说不出孤寂落寞。
“中原十三种奇门兵刃,所谓‘鹤爪镰’,原来也不过如此。”白袍人喃喃轻语:“只希望剩下不要教失望。”
而此时场中却是陷入片死寂之中,无数双骇然眼睛盯着白袍人,面上难掩无法置信之色。
‘青鹤’柳松名动鲁地,威名赫赫,绝非浪得虚名,但是却抵挡不住这白袍人剑!
柳府内众人只觉口中干涩,无法言语,过好久,突有阵凉风吹过,吹干剑锋上血迹,也吹散场中死寂。
凉风拂过,众人都是不禁冷涔涔打个寒颤,只听有人喃喃自语道:“好剑法,实在是好剑法,如此可怕剑法,你们中有谁见过。
喝出这句后,他勇气似乎又再次涌上来,恐惧退散,愤怒和仇恨占据上风,狠狠咬着牙齿,呛啷声中,长剑出鞘,剑指白袍人。
严宏岳另外四名师弟也同时惊醒,师父被人斩于面前,这种仇恨和耻辱只能用鲜血来洗刷。
嗖!嗖!嗖!嗖!嗖!
五道风声几乎同时响起,严宏岳五人红着眼睛杀出,他们虽然愤怒无比,但毕竟是同门学艺,对各自武学都是如指掌,五人联手,有用剑,有用刀,有挥拳,有踢腿,有催动掌力……五种迥异攻势,竟也是配合无比融洽,激荡而起层层劲气,更是水泼不进。
白袍人仍旧不疾不徐走着,头也不回,仿佛根本没有感觉到来自身后舍命攻击。
只用剑,白袍人就将柳松斩于剑下。
这是何等神乎其技剑法?
这是何等高深莫测武功?
在场虽有数百上千双眼睛,但是白袍人剑击空,究竟是如何出手,又是以何种剑法击杀柳松,竟是没有个人看得出来其中奥妙,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点,这白袍人远比任何人想象中要厉害得多!
剑之下,柳松便毫无抵抗之力命断黄泉,如此剑法实在是鬼神莫测,放眼江湖之大,只怕也没有几个人有此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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