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被官兵带去人市吗?”莫问急切问道。现下有单独穿红衣,却没有单独穿红裤,故此他确定老人说这个人正是林若尘。
“们当时都被撵走,等们回来时候那些官兵和那些姑娘已经不在。”老妇摇头说道。
莫问闻言长长叹气,拱手冲老妇作个揖,“多谢大娘。
“二人初次见面难免窘涩,拨筝吹笛是为彼此熟悉。”莫问如实回答。
“老爷,你跟夫人还没那什吧?”老五好奇问道。
“青天白日怎抹得开脸面?”莫问犹豫片刻还是回答老五问题。
“你们读书人规矩就是多,要是换成可不管什白天黑天,这下可好,让别人抢先。”老五脸不甘。
莫问闻言无奈看老五眼,老五虽然延续祖上忠义,却没有延续祖上木讷,懂事儿之后偷看丫鬟洗澡事情他做过不止次。
西不给银钱。
半个月后二人干粮告罄,只能沿途购买干粮继续寻找,由于之前在家中养伤以及为过世母亲停灵耽搁时间,路上又延误半个多月,消息打听起来越来越难,好在林若尘当日穿着红衣,这令沿途百姓对她有些印象,虽然浪费不少时日,二人始终没有跟丢。
不过到后来出现变故,沿途百姓虽然有记得见过胡人士兵,却没有见过那些虏获女子。
“老爷,两座镇子相隔不到十里,怎前面镇子上人还见过夫人,到这里夫人就不见?”老五冲莫问问道。
“这里人多眼杂,胡人不会在这里吃人,想必是她换衣服。让你跟四处奔波,真是辛苦你。”莫问略带歉意冲老五说道,半个多月以来二人历经艰辛,赶路辛苦自不必说,由于身处异地不明地理,多次错过宿头露宿荒郊,段时间下来二人都消瘦许多。
“老爷,现在怎办?”老五见莫问面有不悦,急忙顾言其他。
莫问直身站起,向东走去,“在镇上再打听打听。”
镇子并不大,没过多久二人就打听到消息,胡人大部队人马携带着粮草向北去,剩下数十人带着抓来女子在镇子东面征占几十户民房歇晚,次日带着那些女子前往位于此处正东八十里外人市,胡人掠来女人大多会送到那里货卖。
“大娘,您有没有见过个身穿红衣年轻女子?”莫问向被征调房屋位老人打听消息。
“红衣没见过,倒是有个穿红裤姑娘,眉眼还很俊俏,就住在家里。”老妇回忆着说道。
“老爷你这话说不对,就该跟着你,咱还找吗?”老五坐在路旁看着过往行人。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莫问正色开口,路上辛苦并没有令他改变主意。
“老爷,有件事情直想不明白。”老五摇晃着脑袋。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定要找到她?”莫问苦笑开口,这段时间他也经常问自己这个问题,他给自己答案是二人是拜过堂结发夫妻,他怀中还有林若尘缕发丝,同样,林若尘手里也有他头发,这是彼此给予对方承诺,孔孟皆言人要有信,不可食言。
“不是这个,想问人家洞房都是静悄悄,你跟夫人洞房怎搞跟唱戏样又吹又弹?”老五咧嘴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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