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法术玄奇,仆从武艺高强,若是真要为难们母子,外面那些军兵是拦不住,昨天先生拂袖离去之后妾身方才想到这些,幸亏先生并未远走,不然妾身便是告罪亦无处寻你。”周贵人说到此处离座站起,冲莫问微微屈身。
莫问见状急忙起身稽首,回对方重礼。
“贫道出山不久,对于当今时事无所知,不知贵人所说活命不易从何说起?”莫问回礼过后出言问道。
“先生可知道当今皇上乃是何人?”
“有劳。”莫问抬手请行。
红玉前方引路,莫问于后跟随,老五匆忙收拾起包袱也跟过去。
有红玉引路,诸多护卫自然不会阻拦,二人长驱直入,到得正屋,只见那周贵人已经入座等候,皇家女眷多施粉黛,但今日周贵人并未施粉,所穿也并非皇家袍服,而是着席便衣,简单清雅。
“无量天尊,见过贵人。”莫问稽首开口。
“先生免礼,请坐吧。”周贵人并未怪罪莫问昨日不辞而别,言语之中反倒随意许多。
呀?”老五挠头问道莫问拿过那张信笺指点,“这棵倒下大树暗喻晋国先前死去皇帝,也就是她夫君。这两棵幼苗指应该是她与死去那位皇帝留下子嗣,这株藤条暗喻是她自己。其言下之意是夫君已经死,留下她和两个幼童无有依靠。”
莫问说完,老五仍然瞪眼看他,莫问无奈之下再度详解,“她在向们说明自身难处,亦是在婉转为先前无礼向道歉。”
“哦,她不好意思明说,所以就画画。”老五笑道。
“不然,她身份高贵,若与陌生男子私通书信有失礼数,日后若是宣扬出去对她清誉有损。以图代言实属无奈之举。”莫问将那张信笺折叠起来纳于怀中。
“老爷,她向你道歉说明她很器重你呀,咱还走吗?”老五问道。
莫问道谢落座,周贵人冲站立门旁红玉摆摆手,“为先生端杯清茶。”
名为红玉侍女颇有眼力,知道主上有话要与莫问私谈,转身退下并关上房门。
“孤儿寡母,活命不易,先生莫要怪罪妾身昨日多心。”周贵人直视莫问。
莫问闻言心中陡然凛,此时皇族女眷多以“”自称于人前,只在亲近之人面前才自称“妾身”,于皇帝面前会自称“妾身”或者“奴”,周贵人以妾身自称表明她已经放下架子,不再与之行腔拿调,不过令莫问心中凛然并非是周贵人自称,而是她所说孤儿寡母活命不易,这表明她和床榻上那位皇子处境很是堪忧。
“贵人言重,萍水相逢,道途偶遇,换做他人亦会小心。”莫问回答。
“明日再定去留。”莫问沉吟片刻出言说道,对方乃皇子之母,能传书道歉乃莫大礼遇,但此时他并不知晓朝廷局势和周贵人情况,是去是留暂时还不能定夺。
虽然去留尚未确定,心中那口怨气却是消,心中清净之下彻夜行气疗伤,到得次日清晨伤势已然稳定,灵气亦回复半数。
天色刚亮,屋外再度传来敲门声,老五出去开门,片刻过后回到屋里,“老爷,昨天晚上那个丫鬟找你。”
莫问闻言正襟而出,只见门外站着是那个名叫红玉宫女。
“见过先生,贵人有请。”红玉微微屈身冲莫问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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