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身份特殊,你孤身留在此处怕会遭到皇后诬陷,再寻那些宫女违心指认,你就百口莫辩难得清白,这几日留下陪你,改日她若真要害你,可为你作证。”张洞之跟随莫问出屋。
“你不需上朝?”莫问很是感动,张洞之所说正是他担心,若是被人诬陷与先皇宠幸过女子有染,那就死罪难逃。
“倒想上,奈何品级不够。”张洞之笑道。
“多有烦劳。”莫问点头道谢,转身冲那五个站立院中女子摆摆手,“带们去你们住所。”
宫女闻言转身带路,尼
此人经历与先前那宫女经历大致相同,受辱之时皆是夏日夜晚,且都有月事在身,亦未看到那妖物样貌,此外她们当时都是清醒,只是周身麻木无法移动,这情形与世人所传鬼压床有几分相似,故此她们才会将那妖物当成鬼魅。
将另外三人问完,情况大致明,这妖物只在天气炎热之时出现,每年只会出现次,且只会祸害人。
“还无法确定那妖物为何?”张洞之自房中木架上拿起瓷瓶装载白酒抓在手中,这里这些宫女是由朝廷拨款供养,所得财物她们自己未曾用去多少,却将几个尼姑养脑满肠肥。
“此物于夏日出现,当是冷血虫类。每次到来那些女子皆动弹不得,当是被其毒气熏染所致。”莫问皱眉说道,到得此时他仍不能确定那妖物是什。
“可是毒蛇?”张洞之猜道。
不能怪她,这都是不见外人弊端。”莫问摇头说道。
“那妖怪到底是什东西,竟然会有两条阳物?”张洞之笑问。
“不得知晓。”莫问摇头说道。
“是否为变化所致?”张洞之问道。
“男根乃元阳外探,变化不得,不论种属皆是只有根,便是禽兽亦不见两根者。”莫问摇头说道。
“想必不是,若是成形毒蛇喷吐毒气,她们不会得活,这妖物毒性应当较毒蛇为弱。”莫问再度摇头。
“月事行房不会怀子,先前那些受辱女子有怀胎者,何解?”张洞之拔开瓶塞小尝口,“可恶尼姑,好会享受。”
“妖物与人行房本已乱纲常,既是不能产子自不会遵循常理。”莫问站起身来。
“天色不早,你有何打算?”张洞之问道。
“先在这庵中四处看看,这几日恐怕要留在这里。”莫问迈步出屋,那些宫女有两人记得具体日子,那妖物前年和去年分别出现在八月十四和八月十五晚上,今日是八月十三,今年那妖物尚未出现,二人来正好。
“这话不对,蛐蛐就有两根。”张洞之说道。
“促织可不喜血。”莫问无奈摇头,张洞之出身富贵,闲暇时间可能没少斗促织,但自古至今没听说过有促织成精,况且促织股后那两根乃是尾毛,也并非男根。
二人说话之间,又进来中年宫女,此人与先前那唯诺宫女不同,进门之后立刻冲二人跪倒,磕头不已,“求二位上差搭救。”
“起来说话,先将那妖物之事道完再说其他。”张洞之代替莫问发问。
那宫女闻言直身站起,直涉正题,此人性情泼辣,说毫无遮拦,连那妖物是否抽送,时间长短,留精多寡皆有详述,张洞之听得大感有趣,莫问听得面红耳赤,匆忙问完,打发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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