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闻言抬头看莫问眼,眼中柔光闪,“柳笙现在何处?”
“他去城中采买果腹之物,莫
莫问无言以对,先前他感觉王元嫆很是贞洁才会买下来许配老五,而此时看来,贞洁二字王元嫆受之有愧,而他亦是看人不准才会导致今日之祸。
“他已然十分难受,你便不要怪他,可有法医得?”千岁插言。
“事到如今只有移魂途,别无他法。”阿九颦眉摇头。
莫问闻言心中冰凉片,阿九之言无疑为老五下定论,老五这具身体当真是无法再用。
“先前你与那老僧斗法,胜败如何?”阿九柔声问道。
问凌空而起,冲其招手,阿九见之,快速掠至。
时隔数年,阿九仍然是原来那般模样,美艳天人,不沾俗气。只是由于长途奔波之故,发鬓凌乱,额头见汗。
“路途太远,来晚,出何事?”阿九到得近前手扶大树,大气喘息。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躺在树下老五情形不对,蹲身察愕然大惊,抬头看向莫问,“怎会如此?”
“此事说来话长,可有法医治?”莫问取出随身汗巾递向阿九。
“当日得你丹药,终于赶在斗法之前渡劫入紫,孰知那贼秃法术般,口舌却厉,极善诡辩之术,气之不过痛殴于他,虽然胜斗法却开罪晋国皇帝,失仪于晋国百姓,遭到晋国驱逐,不得再入国境。”莫问终于找到可以诉苦之人,大吐苦水。
“打便打,无甚关系。这遍地尸首是何等缘故?”阿九再问。
“当日派老五北上寻你,恐其乱世走失,便将同门联络符咒给他,事后他未曾还与,危急关头焚符求助,闻讯赶来,见此情形方寸大乱,气怒之下进得城去,将干人等杀不少,又冲进皇宫毁龙殿,故此招致围追,为等老五回魂,不得离开此处,便为僧尼官兵所困,不久之前刚与柳笙和千岁将众人驱散。”莫问答道。
“此符同门有感,本人不得感知,你如何能得消息?”阿九侧目问道。
“莫问那时正在处为炼丹,炼丹完毕本欲次日前往无名山寻你,谁知出这场变故。”千岁接口代为回答。
阿九接过汗巾擦拭额头汗滴,与此同时皱眉沉吟,片刻过后将汗巾还与莫问,转而再度检视老五伤势。
“你远道而来,路辛苦,先歇上歇再从长计议。”莫问见阿九面有难色,知道她亦束手无策。
“老五何时有女儿?”阿九收回视线席地坐下。
莫问闻言,知道老五之前并未向阿九说过王元嫆之事,便从头叙述“当年下山之后,前往蛮荒采药炼丹,路遇晋国尚书之女王元嫆,那时尚书落难,此女遭受牵连被人货卖,见她很是贞洁,便买她与老五做妻,半年之后尚书官复原职,遣人接走王元嫆,断绝二人来往,却不知王元嫆那时已然有身孕,那时在山中炼丹,故此不查。数日之前老五听得风言,推算时日猜这女童是他女儿,便独身赶至建康想要带她离去,谁知中途生变,遭到截杀。”莫问并未提及国师节,因为国师作祟乃是看中老五孝棒,而老五孝棒是千岁送他,若是千岁知道细节势必会为之内疚。
“他目不识丁下人,你不该配官家女子与他。”阿九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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