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自这山中住多久?”张洞之见莫问直对外界之事绝口不提,只说些朋友见面家常,不由得有些焦急。
“算头算尾也不过两年。”
那妇人感觉到沉重,猜到莫问给她什,急忙想要掏拿交还,莫问眼观左右摇摇头,那妇人会意,千恩万谢,带着孩子退下。
“你当年挂印离开赵国之后自不咸山滞留段时日,外界相传你挖取座王侯墓葬,看来传说属实啊。”莫问暗送黄金瞒得过别人,瞒不张洞之。
“你若有需,可与你些。”莫问笑答。
山坳中有很多帐篷,莫问随意走向其中座,到得近前,立刻有主人欢喜上前敬酒,将莫问和张洞之迎进去,张洞之随行部下分立帐篷左右,并未随同进帐。
进帐篷,主人就去杀羊待客,临走时将几个孩子同带出去。
兄弟该当见面,故此能于此处相逢,实则那雪山主峰你根本无法攀爬。”
“若无准备,亦不会贸然前来,实话也不瞒你,带有夜真人所书动地符咒,自山腰焚烧可令气息产生异动,你若有感,定会下山查看。另外,此番过来带有故人手书,她从未忘怀于你。”张洞之自怀中取出封三处蜡封信件递给莫问。
莫问看张洞之眼,没有出手承接。
“那林举不是为官之才,几度提拔频频惹祸,动辄上书指点朝政,贵人无奈,只得将其调至礼部任闲差,就是这般他也不闲着,将你与吴云名头挂在嘴边,极尽借威假名之能事,好不令人省心。”张洞之将那封信塞到莫问手里。
张洞之所说这个人莫问毫无印象,想过之后方才明白是慕青那个无能姐夫,对于此人他直很不喜欢。
“几年不见,张兄已官至品,可喜可贺呀。”莫问笑道,晋国将官服饰分为五色,张洞之卸下甲胄之后,里面穿是黄服,而黄色为品专用。
“兄弟送龙蜕帮大忙,愚兄坐拥救命宝贝四面逢源,不过那龙蜕所剩无几,何日你再去抓上条?”张洞之笑道。先前与莫问自尼姑庵擒拿妖物,偶然得那蜈蚣精褪下皮壳,可治愈恶瘤。
莫问笑笑,没接张洞之话头,而是重新起头,“家人可好?”
“承兄弟惦记,家口齐全,去年又添对丁甲。”张洞之抬手捏着不长胡须很是得意。
莫问闻言点头微笑,古语身怀六甲指是怀男胎,是祝福对方意思,对丁甲就是对龙凤胎,此时谁家生有龙凤胎可是大吉大利好兆头。
张洞之此时提起这个人有两个用意,是向他诉苦,二是暗示周贵人直对他很是重视,对他交代事情也没有敷衍。
“贵人可好?”莫问到得栅栏近前,里面妇孺急忙拉开栅栏,放众人进去。
“老样子。”张洞之叹口气。
莫问再度点点头,周贵人身为先帝嫔妃,带有两个王子,按照国家礼法是无法再嫁他人,她命运早已注定,富贵生,孤苦世。
二人说话之间,莫问熟识那个妇人带着孩子挤上来,跪倒在地答谢张洞之救命之恩,张洞之扶起那几个孩子,莫问拉起那个妇人,趁机自怀中掏出块黄金推进她衣袖,她家里牛羊不问可知都已经丧于狼吻,需要金钱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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