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发自东海,沿海沪浙各州府乃晋国粮仓,这两年无不遭灾,所幸福州未曾遭灾,如若不然,晋国亦有断粮之虞。”张洞之语三叹。
莫问听罢张洞之所言,面色凝重,久久不语,玉清宗司马牧羊曾经说起过当今四国龙脉归属,燕国属北海,凉国属西海,这两处海域距离中土较远,赵国龙脉归东海,晋国归南海。晋国遭灾区域位于东方,但距离南海较近福州却未曾遭灾,由此可见龙族很可能暗中参战。
“夜逍遥在晋国作何?”莫问沉吟过后出言问道。
“夜真人颇有救苦救难慈悲心肠,奈何他
“有!先前女帅不知何时换成个老僧,此人年逾百岁,修为精深。”张洞之说道。
莫问闻言沉默未语,张洞之并不知道上清准徒之间事情,也不知道赵国领军将帅很可能是柳笙,如果真是柳笙领军,他定不会袖手旁观让太子被杀。可是如果不是他领军,赵国为何要忽然之间变更主帅。
“兄弟,你可知道此番北上押解回礼为何?”张洞之问道。
莫问闻声转头,张洞之苦笑着伸出右手食指,“粟米万石。”
“很多吗?”莫问笑道,按照此时计量换算万石不过二十万斤粮食,这些粮食对于个城池百姓而言确实不算少,但是对于个国家来说就是个微不足道数目。
莫问随口说道。
张洞之闻言暗自皱眉,都是聪明人,可以自对方言语之外听出端倪,莫问若是说‘两年’,那就是他感觉避世很久,但莫问说是‘不过两年’,言下之意是感觉时间并不长,换个直白说法就是他在山里没呆够,莫问有这种想法,请他出山可能性就很低。
“兄弟,你可知道最近发生件大事?”张洞之说道。
“大事还是小事要看对谁而言,对来说,没有干粮就是大事,对你救下那户羌人来说失去牲畜就是大事。”莫问平静说道。
张洞之没等到莫问‘什大事?’感觉很是沮丧,只能主动说道,“赵国太子前些时日被他老子给杀。”
“晋国近两年连番遭受水灾,谷粟减产,国库仓空,此时大夫以下文武*员皆食半禄。国大军之所以迟迟不动,亦是因为粮草不续。与晋国相比,凉国情况更加糟糕,此时阵前粒米皆无,兵卒全是以人为食。”张洞之正色说道。
莫问闻言眉头再皱,张洞之又道,“你于此处避世,不知外面战事之惨烈,时局之混乱,若不尽快平息战乱,百姓亡矣。”
莫问知道张洞之说这些用意是为请他出山做铺垫,故此仍未接话,而是出言问道,“赵国粮草可还丰足?”
“虽然吃紧,却未曾断粮。”张洞之面露疑惑,“不知为何,南方连年遭灾,北方却风调雨顺。”
“晋国水灾发于何处?”莫问追问。
莫问闻言大吃惊,“此事当真?”
“当真,那老东西真是禽兽之心,不但杀太子,连那几个不大孙子也杀个干净。”张洞之正色点头。
“缘于何事?”莫问追问,赵国太子他曾经见过几面,虽然谈不上交情,却也不是十分厌恶此人,毕竟此人对他直很是尊敬。
“手足相残,兵变逼宫。”张洞之说道。
“赵军领兵之人可有变更?”莫问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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