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估计已经赶得上明星演唱会。
“那老头怎说?”他按按耳朵,不耐烦地把抓下头上黑色鸭舌帽,拿在手上随手扇着风。
那老头指是他们新班主任,说起来还是他和陈默做不太对,他昨天晚上到凌晨才睡,今天中午十二点从床上爬起来,转学第天就迟到……
江淮摸着没有几两良心想:要是那老头骂他们几句,看在才到新学校份上,也不是不能忍。
陈默收手机,往另个方向走:“在那边,黄老大说高二2班在最中间,估计有点热。”
苏北失笑,原来这小疯子不是灵光闪觉得把药丢不好应付,而是之前就试过没糊弄过去经验之谈。
小疯子亮亮手里药,懒洋洋道:“没有,留着。”
陈默沉默片刻,还是决定忽略掉装药袋子上粘上垃圾桶里烟灰,配合疯批发小表演:“行吧,走不走?回去。”
江淮点头,跟着眼前大汤勺走出楼道。
楼道里又恢复空寂。
地上,他轻声嘀咕着:“说让你们走。”
他语气里透着麻木,也没有别什情绪,像是已经习惯:“没想治啊,清楚自己是个怪物……跟你们样。”
他顿顿,然后像之前扔烟头样,把手边大包药扔进垃圾桶,发出很响“咚”声,他自己都像是被吓跳,下意识地看眼背后,确认没人才松口气:“陈默那汤勺没来啊。”
苏北眸色动动。
小疯子似乎是觉着无聊,开始有下没下地抠自己鞋带,散又系上,系上又抠散开,重复十几遍之后就又站起来:“不行啊,”他嘀咕着,表情有些纠结,看着像是幼儿园小孩子,“现在把药给丢,会儿那汤勺问起来怎交代?”
这时候台上已经站人,不得不说他们来时间还挺巧,刚刚赶上开学典礼倒数第二个流程:学生代表发言。
他们俩走到操场中央,这队
半晌,苏北唇角带抹轻笑,这小疯子,有点意思。
……
第二天是开学第天,不过等着江淮和陈默起到学校时候,都已经下午三点。
九月分天气依旧炎热,更遑论操场上密密麻麻全是人,江淮感觉自己就是包子,不仅呆在蒸笼里热要命,而且耳朵里全是热水沸腾声音。
操场中央主席台上好像上去个人,台下学生们瞬间哄闹起来,女生们声嘶力竭吼:“学神——”
他转过头看着垃圾桶,茶色眼睛里是满满嫌弃。
苏北看到这儿心里觉着好笑,这人自己丢,又觉着嫌弃?
下面小疯子犹豫好久,最终真只手“捏着鼻子”把大袋药从垃圾桶里又拎出来,他侧侧头,像是在和“你们”商量:“把药拿回去再扔,行不行啊?”
像是得到拒绝,小疯子表情下子冷下来,脚踹到栏杆上:“惯你。”然后他疼得皱皱眉,似乎是身上还背着酷盖包袱没表现出来,语气又凶些:“老子就要把它带回去,关你们球事。”
然后……就没有然后,楼道里真响起另个人声音:“淮?你在这儿干嘛呢?”他话音顿,下舜业务熟练问:“你药呢?又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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