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个年轻人仰起头,冲人喊道:“在旅馆睡个觉,凭什抓?”
结果他挨脚:“凭你搞男人,打死你都不冤!”说着又踹他脚:“不男不女玩意儿。”
不知是哪个围观人率先向地
有便衣模样人嘟囔道:“搂草打兔子,哪成想打到群真兔子……”
郁青在霓虹灯灯彩下望去,那个蹲地大哭男人,不正是之前在公园里拉住自己人?
他刚想仔细看看,熟悉声音从身后响起来:“看什呢?”
润生不知道什时候出现在郁青身后,搂住他肩。
“演出结束?”郁青惊喜道:“好早。”
对方耸耸肩,冲他扬扬下巴:“大门在南边儿,直往前走就是。下回晚上别来这儿。”
郁青向他道谢,顺着那条路出去,果然找到公园另个大门。他回头远远地看眼,恰好瞧见有人拿着打火机,给另个人点烟。然后那两个人勾肩搭背地离开大路,钻进阴影中去。
郁青走出很远,才忽然意识到,那个公园里都是男人。
他路凭感觉往前走,最后又回到夜总会那条街上。街上仍然很热闹,大排档里全是喝酒人,副街上小旅馆门口,有几个穿着妖艳女人倚在墙边说笑。
时间已经很晚,郁青整天都在东奔西跑,这会儿开始有点儿犯困。他在离夜总会大门不远个街口坐下来。
到出口在哪儿,于是只好停下来,东张西望地观察周围。
有个中年人在不远处看他会儿,向他走过来,暧昧道:“小弟弟,有火?”
郁青心中奇怪,但还是礼貌道:“没有,您问问别人吧。”
那个人却伸手拉住他,声音里有点儿不甘心:“你要钱?多少钱?”
郁青愣愣,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意思,但总归察觉到不对劲,于是挣扎起来:“不知道你在说什……”
“不早,都十点半。”润生另只手上提着个纸衣袋,身上已经换成白衬衫和黑西裤。他随手扯下衬衫上领结,声音有点儿软:“等好久吧?”
郁青诚实道:“睡着。”
润生揉揉他头发:“等会儿开个房再好好睡。”
“不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别旅馆。”郁青望着地上蹲着片人:“这家好像是不成。”
润生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困惑地皱皱眉。
身后裁缝铺子已经关门,只有门口灯箱亮着。郁青靠在灯箱边上,打起瞌睡。
不知道过多久,阵凌乱脚步与呵斥声把他惊醒。
郁青睁开眼睛,看见警察从小旅店里像牵羊样牵出群衣衫不整男人,命令他们抱头蹲在地上。
有男人直接哭起来,抱住给自己戴手铐人大腿:“是头回……真是头回!”
对方呵斥道:“好好蹲下!”
没想到对方不肯松手:“多少钱都行,你开价吧……”
这时候个年轻人走上来,对着那人踹脚:“别他妈不要脸,人家没看上你。”
那中年人见有人过来,不太甘心地松手,往地上呸口,走开。
那个年轻人生得细眉细眼,他打量着郁青:“走错吧?知道这什地方?”
郁青不太有底气道:“不是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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