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玫没有直接作出回答。她用优雅动作从面盆里取出个事先做好麦饼,表面撒上少许冷水,用细长手指捏着,在靠近火塘位置慢慢烘烤:“丈夫以前是这个宅子头领,阿浩当着面杀他。”
再也没有比这更真实恐怖故事。阿平用力咽下口唾液,年轻他感觉仿佛置身于食人魔窟:“你想报仇?”
阿玫停下手上动作,转过身,用奇怪目光看着他:“报仇?为什?”
阿平对此难以理解:“刚才你不是说,你丈夫被……”
“那个男人对不好。”阿玫回答得很简单:“再说,他也不是第个男人。是被他抢回来。他杀丈夫,强行把变成他妻子。”
跟在阿菊后面,走进间宽敞木屋。
里面坐着个身材丰腴妇人,火塘里跳动着火焰,上面架着口锅,沸腾水面“咕嘟嘟”不断冒出气泡,空气中充满熟悉肉汤浓香。
阿菊转过身,冲着阿平笑笑:“这几天你就在这儿吃饭吧!介绍下,这是阿玫姐。”
被俘羞辱在阿平心中冲撞,他愤愤不平地瞪眼阿菊,也不说话,带着怒意坐在地板上,低着头,声不吭。
阿菊与押送者离开木屋,房间里只剩下阿平与阿玫。
不同思维在脑海里纠缠,阿平觉得实在难以从中找到答案。他用警惕目光盯着阿玫:“你到底想告诉什?”
她从锅里舀起碗热汤递过来,温柔声音听起来让人感觉舒服:“你饿吧?先喝碗汤,暖暖身子。”
阿平有着年轻人执拗与高傲,他瞥眼这个年龄明显比自己大妇人,强迫自己把视线从汤碗与她美丽脸上移开。
“你逃不掉,外面有人,你只要出去就会被抓住。”阿玫笑着发出糯软声音:“就算你想抓住,把当做人质也不行。阿浩心肠很硬,要是真这样做,你会死得很惨。”
她用细致化描述丰富着自己口头威胁:“连续在你身上割好几百刀,从额头开始,然后是肩膀和胳膊,再往下是两条腿。大祭司配种药膏,抹在伤口上能止血。最初动刀子时候,他们会避开你内脏。整个过程至少要持续三天,你会不停地叫,直到没力气。到最后刻,他们才会砍下你脑袋。”
阿平听得不寒而栗,浑身忍不住颤抖:“……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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