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得到全面强化天浩在雄奎对面坐下。上次反抗失败,雄奎就彻底丧失反制对方逃跑想法。作为惩罚,他左脚大足趾被砍下,足掌失去位于正前方平衡力支撑点,导致无法奔跑,永远只能缓慢步行。
当时天浩留下句话:“不会杀你。但保证,再发生类似事情,会点点取下你身上零件。眼睛、耳朵、鼻子、手指……这将是个非常有趣游戏。当然,前提是你喜欢并且愿意主动参与。”
“零件”是个很陌生词,雄奎花很长时间才明白其中意义。
侍卫退出去,从外面把门关上。天浩在火塘前坐下,他随手拿起火钳拨弄着木炭,扬起头,瞟眼战战兢兢雄奎,平静脸上没有丝毫威胁成分:“听下面人说,你这几天都没怎吃东西?”
雄奎警惕地盯着他手,视线焦点牢牢锁定钢制火钳,仿佛那是把随时可能捅进自己心脏锋利匕首。
她随即补充句:“磐石寨所有女人都是这样。”
认定目标年轻人是如此执着。阿平反手紧紧扣住阿玫胳膊,仿佛铁箍,紧密得没有丝毫缝隙。他说话斩钉截铁:“娶你!这就回磐石寨,把家里所有人接来。”
阿玫身体随着荡漾笑声起颤抖:“你确定?”
阿平恶狠狠地重重点头:“你说对。环车寨什也没有。现在回去,死路条。”
他喉咙随着用力吞咽动作上下耸动:“做女人。从今往后,养活你。”
察觉到这种在沉默中不断膨胀畏惧,天浩淡淡地笑:“今天来,是有件事情告诉你——你可以走。”
无数与死亡有关可怕念头在大脑里冲撞雄奎没有听清这句话。他蜷缩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足足过半分钟,才以自己特有方式对这句话进行理解。
“……你要杀?”绝望雄奎感觉呼吸都无法维持。
“杀你?”天浩目光富有洞察力,他放下火钳,随手拿起摆在旁边盘子里块面饼,凑近火堆慢慢烘烤。这是雄奎早餐,总共有四块,足够他吃个满饱。被恐惧支配雄奎几天以来直没什
阿玫在媚笑声中更正他话里错误:“是妻子,被头领和祭司当众宣布认同妻子!”
……
雄奎翻来覆去夜没有睡好,早上醒来时候觉得头疼。他感觉这是比手指甲被拔掉更难以忍受折磨。需要考虑事情太多。活几十年,就在刚刚过去这几天,高频率大脑活动远远超过以往人生岁月所有思考时间累计。那时候雄奎对“智慧”两个字很不感冒,觉得那是愚蠢到极点做法。与其有时间坐在那里冥想思考,不如到山上猎几只山鸡、野兔,或者找个看起来还不错女人。
不得不承认,磐石寨女人很漂亮,美丽指数远远超过雄奎知道并去过任何城寨。就连阿菊这种以前在环车寨面黄肌瘦丑陋无比女人,如今也变得落落大方,腰肢浑圆,光是看看就让人心痒猫抓,想要伸手过去舒舒服服捏把。
天浩走进监禁室时候,雄奎忍不住颤抖着身子瑟缩几下。他现在很清楚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看来人畜无害样子。那是个真正魔鬼,他甚至怀疑直接就是南方白人崇拜可怕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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