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彭眼里闪过丝满意:“你很聪明。”
天浩感受到股难以抗拒压迫之力。他轻轻叹息着:“毕竟是牛族人。为部族,为这个寨子,有些事情就算不愿意做,也必须去做。”
巫彭用鹰般明亮眼睛注视着他:“……想……可以放心。”
停顿片刻,国师认真地问:“这次你捕获大批蒙香寨鹿族人,立下大功。说吧,你想要什奖励?”
“能免去年度缴纳粮食额度吗?”心中早有计较天浩回答得很快。他伸出右手,张开五指:“五年时间。”
“那是他们想法。”天浩回答得很快,不假思索:“缴纳超过定额粮食以换取姓氏,这种做法很蠢。”
巫彭注意到牛伟邦眼角微微抽搐下,他随即淡笑着问:“为什?”
“可以理解第个做这种事人会获得成功。但只要是英明统治者,就不会让其他人复制这种行为。”天浩纯净眼睛里看不到丝杂色:“只要缴纳额度超过百分之五十,寨子里人就会挨饿。知道那种感受,很可怕,恨不得连木头地板都塞进嘴里嚼成碎片咽下去……百分之六十、七十、甚至更高。为己私欲他们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送上去。可最终得到什?什也没有!”
“就算他们成功又能怎样?所有人都饿死,只剩下他孤零零个贵族。不否认姓氏重要,但绝不认同用这种办法获取。”
“宁愿去锁龙关,砍下足够数量白人脑袋。”
这回答出让巫彭和牛伟邦都觉得出乎意料,他们下意识互相看看,从彼此眼睛里都看到惊讶。
“免税?”牛伟邦上身前倾,有些不太相信:“就这简单?”
磐石寨确发展不错,但目前人口只是两千左右。这些人每年耕种农田面积不大,百分之三十缴纳额度其实没有多少。身为族之王,这点儿好处牛伟邦并不放在眼里。
巫彭同样对天浩回答感到诧异:“你就不想要点儿别?你这次立下功劳很大,弥补良栋差错,抓住超乎想象数量鹿族人。这样吧,可以给你千枚金币赏赐。”
“金币?”天浩脸上露出疑惑神情,他思考很久:“要那
“可以把这个寨子经营得更好,所有人吃饱穿暖,女人们生养更多。按照族规,只要寨内人口超过万,就能改寨封城,身为头领,同样可以得到姓氏。”
巫彭盯着天浩:“你真是这想?”
“这里是家。”天浩挺起胸脯,面无惧色:“有家人,有兄长和妹妹,还有老师,朋友……他们信任,让成为寨子头领。不能辜负这份信任。想要吃饱其实不难,这里每个人都很勤劳。们甚至可以拿出部分粮食找鹿族人交换布匹。们可以过得很充斥,非常满足,很幸福。”
“这是你目?”巫彭问。
天浩注意到这些话给国师造成极大震动。他略微降低音量,态度变得和缓:“得知青龙寨出兵消息后,觉得应该考虑更多问题。磐石寨位于族群边界,们不可能迁徙到别地方。说实话,鹿族人其实很好打交道,他们不喜欢打仗,们与附近鹿族寨子相处得很不错,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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