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崮山寨，以前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远
就不说
，就从五年前说起。连上老人和孩子，那时候寨子里至少有三千人。这些年
直接着其它部落雇佣生意，很是死些人，可换回来粮食真正能有多少？”
“铁齿是个黑心烂肝混蛋！每次咱们接生意，他都要拿走半粮食……他是族长，这是他权力，如果他把收上去粮食公平分配，照顾其它壮劳力少村寨，那
非但无话可说，还会上缴更多。可是你看看，这
多年，咱们前前后后死那多人，换回来东西都被铁齿个人霸占。他有那多女人，个个都很听话。为什？就因为他给东西多，那些女人都愿意替他卖命。”
“还有酒……用粮食酿酒……真正是糟蹋东西啊！你去过附近寨子，人越来越少，每年都有人饿死。可他呢？他根本不管不问，每天好吃好喝，听
曲齿从呆滞中回过神，终于想起大嫂来历。
与牛族样，豕族同样分为好几个部族，崮山寨属于“钢牙”部，族长名字叫做铁齿。
每个上位者都有自己统治手段，铁齿也不例外。他是个特立独行族长，对麾下各城寨实施高压律令同时，还会采取婚配拉拢方法。
黑齿妻子，是铁齿女儿。
族长有很多女儿。几十个，上百个……如果这些还不够，铁齿还能随时“变”出成千上万女儿。
他可以想象那定是凶狠到极点表情。
粗壮胳膊随着动作下下挥动，黑齿声不吭拔出刀子，又把凶器狠狠朝着女人身上捅进去。也许是肩膀，或者是胸口或腹部，要不就是脸……豕族是天生战斗部落，黑齿经历过大大小小十几次战争，他知道最有效杀人手段，知道怎做才能让目标在无法发出声音情况下迅速死亡。
很快，切都平静下来。
黑齿从女人尸体面前曲腿站起，转过身，带着说不出疲惫与木然，缓缓走到原来位置坐下。
刀子插在女人胸口，只剩下刀柄。
他在控制女人方面很有套。这样做有个前提，必须与铁齿发生过关系。这些外嫁女人对铁齿忠心耿耿，从未出现过反叛情况。对外，铁齿声称她们都是自己“义女”，就这样，其麾下所有城主和寨子头领婚配均由铁齿指定。
当然，被指婚者可以拒绝，前提是你脖子够硬，能抗住砍掉你脑袋那把刀。
鲜血在地板上流淌，曲齿不得不往旁边挪些位置，避免被那些血沾到。他用复杂目光看着黑齿，疑惑地问：“大哥，你想造反？”
杀族长指配女人，这与谋反没什区别。
黑齿低头注视着面前那块地板，发出幽幽声音：“……得给咱们寨子里人找条活路。”
曲齿眼角和嘴角都在抽搐，刚刚目睹死亡凶杀他对这切无法理解，眼睛里闪烁着惊恐和胆怯。有那几秒钟，他甚至觉得黑齿会像对付大嫂那样杀自己。
“……哥……这是……为什？”曲齿听见自己声音在颤抖。
“她不是们人。”坐在地上黑齿仍然低着头，粗重呼吸表明他刚才消耗太多体力：“她是大王派来监视们。”
死样寂静笼罩着屋子。
沉默与惊愕有助于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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