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王国不是第
伊丽莎白离开座位,缓步走到老男爵面前,她双手拉开裙摆,恭恭敬敬行个觐见礼节,布莱克对这套礼仪很熟悉,他微笑着伸出满是皱纹右手,看着少女如珍宝般捧住,在自己手背上轻轻吻。
这是下位者对上位者表示尊敬最高礼节。
“您赢得尊敬。保证,艾尔普索家族将是您永远朋友。”
……
锁龙关,联军指挥所。
七份。”老男爵认真提醒她。
“有权继承父亲遗产。”伊丽莎白挺起胸脯,精心修饰过脸上显出庄重神情:“将重现艾尔普索家族光荣。”
老男爵不动声色地看她眼,思考很久,慢慢张开嘴唇:“你家里人对这件事是什态度?”
“每个人都在争。”伊丽莎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遮遮掩掩:“如果他们赢,会死得很惨。”
布莱克轻笑下,缓缓摇头:“你可以离开多赛特郡。”
这是个临时搭建巨型帐篷。撑木加上轻便空心钢管搭成架子,表面以厚实布料覆盖,边角用钢钎钉牢,再加上各种内部装饰,看起来很气派,也简单实用。
桌子和椅子沿帐篷中央撑杆侧面摆放,围成个圈。仆人们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忙碌——母鸡被掏空肚子塞进各种填料,用慢火烘烤;酥皮馅饼必须用上好猪肉制作;两头半夜宰杀小牛必须尽快处理,否则柔嫩腰肉就会老化难以嚼动;装在罐子里长途运来鹅肝虽不新鲜,但只要和黑松露搭配倒也勉强可以上桌;鲑鱼和鲟鱼必须用牛奶闷死,这样做出来鱼排才不会有腥味,鲜美可口。
这是次丰盛宴会,虽然举办地点距离战场不远,有资格走进这个帐篷参会者却毫无异议。他们觉得这样做才能彰显勇气,证明自己是最优秀,最具胆量指挥官。
阿尔弗雷德侯爵举起装有红酒高脚杯,站起来,已是中年脸上洋溢着热情笑容:“诸位,让们干杯。”
没人会拒绝这种提议,尤其是宴会开始时候。无论个人心态如何,帐篷里响起稀稀拉拉,饱含讥讽、嘲笑、轻蔑、傲慢附和回应……各种情绪被人们深深埋藏在心底,至少从脸上看不出来,也听不出来。
他随手指下摆在桌上首饰盒:“这颗钻石能让你过得很快乐,衣食无忧。”
“这不是想要。”贵族少女态度坚决,她此刻给人感觉就像名死守立场斗士:“艾尔普索家族已经在沉沦之路上走很久。贵族意义不仅是高人等,更多还是责任。郡守大人您是纹章学家,纹章本身所代表就是持有家族功绩。无论金雀花还是百合,鹧鸪还是雄鹰,都是祖先通过实力和努力所获得。而他们……那些哥哥姐姐,他们会做什?他们能做什?”
老男爵不禁有些动容。
他是第次听到这种话,而且还是如此年轻位少女。她气质高雅不俗,举止得体,在这个几乎所有女人都在关心个人相貌糜乱时代,具有责任心她显得如此高洁,瞬间盖过其他家族继承人无数高度。
“……好吧,你说服。”老男爵把视线移到文件上,脸上笑容不见,被极端严肃认真取代:“现在就签字,明天早就派人把文件送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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