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北方与南方之间区别很大,尤其是动物品种。以野蛮人骑兵为例,常年交战,王国联军缴获些蛮族战马。上至国王,下至平民,都对这种外观与普通马匹差别不大,体型却足足超过好几倍巨兽感到震惊。骑兵力量来自马匹,可这些巨型战马在生活习性与食物方面很挑剔,倒不是说它们拒绝食用北方草料,而是它们肠胃无法适应锁龙关以北黑豆和干草,以及各种饲料。北方战马在南方存活时间通常为半年,也有长达两年以上特殊例子。可那些“高龄”战马退化严重,根本谈不上什繁殖能力。
北方有宝石。祖母绿、金刚钻、玛瑙、珍珠……这些关于财富描述来源于卷羊皮纸日志,时间要上溯到千多年前。据说那时候有几个白人冒险家,他们买艘船,偷偷越过海上巡逻队监视,沿着海岸往北航行。他们没有深入那片蛮荒大陆,只是在沿岸地带游历,记录下种种见闻。尽管如此,仍然遭到野蛮人截杀,最后活下来三个人仓皇驾船逃离,在返回南方大陆时候,他们患上种奇怪病。航船行至南方,被海上巡逻队截获,带至港口,教廷人赶到现场对他们进行隔离。据说这三个家伙为他们冒险
太多死亡例子摆在面前,没人再去顾及什身份尊卑。被督战队和野蛮人夹在中间,感觉没有活路白人士兵们顿时哄而上,把凶神恶煞骑士军官纷纷砍倒,如破闸汹涌洪水,在各个临时营帐与基地之间疯狂蹿行。
可怕巨大金属怪物根本砍不死,不要说是刀枪,就连大口径火炮对它也毫无办法。相比之下,督战队更容易对付。贵族也是人,反正前后都是死,不如砍死贵族,这样还能夺回线生机。
督战队纷纷朝着卡利斯公爵位置靠拢,骑士和扈从们迅速组成个战斗力强悍群体。战场惩杀令早已失去作用,毫无战意士兵们也没心思与督战队死磕,只要对方让开通道就行。就这样,公爵与骑士们就像拼命抵挡海潮冲击礁石,但他们每个人都很清楚,这种状况保持不多久。
“大人,快走吧!”名近侍苦苦劝道。
耳朵听到劝阻,大脑却控制着身体不为所动。
紧张恐惧时候,人类思维会变得特别活跃。
卡利斯想起自己童年,自己从那时候就接受各种训练。父亲是个严厉人,他教会自己如何辨识云层判断天气,如何通过皮肤触感判断风力,如何在干燥地方寻找并收集可用水,甚至喝牲畜血,食用生肉……这些残酷训练只有个目:打败北方巨人,彻底征服锁龙关以北世界。
很多家族祖先都战死在锁龙关前,旁人只看到“公爵”封号荣耀与显赫,确不知道这是整个家族无数人为之付出努力和生命结果。父亲临终前,卡利斯跪在他病榻前发誓——定要在有生之年打破坚墙障碍,把所有北方巨人变成奴隶。
当然,家族执念是部分原因,更重要还是因为利益。
巨人很值钱,尤其是经过训练,褪去部分狂野性子,能听懂王国语言巨人,他们会成为很好贴身护卫,也是彰显贵族身份顶级奢侈品。无论抓捕、驯化,还是供养,都是笔很大费用,是真正体现财富与权力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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