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斯虽是主战派,却同样对钢铁巨兽心存恐惧。他很清楚,只要这东西存在,王国联军永远不可能打破锁龙关。
六年前,他遇到索森神父。
那是个喜欢酒老头,据说是教廷高等研究部门人,因为某项实验触犯圣主威严,被裁判所追杀,迫不得已逃出圣城,前往莱茵王国避难。索森神父与卡利斯父亲是旧交,看在过去情分上,卡利斯愿意提供帮助,但要求索森神父必须以手术方式改变容貌,从
五大王国和教廷都有关于这头钢铁巨怪记载。
锁龙关不是道永恒障碍,它既然以人力建造,就能被同样人类力量破坏。王国历十年、圣教历六十三年、海神历三九年、圣王历二二六年……无论任何王国历法,钢铁巨兽都会出现,每次出现都是北方蛮族战况最危险紧要关头。它用山般庞大躯体和烈火挡住白人进攻者,保住大陆北方,给野蛮人换来次又次喘息之机。
从弱小到强悍,北方蛮族在守护神庇佑下茁壮成长,建造锁龙关这道坚固防线。
在钢铁怪物面前,任何已知武器都失去作用。
它出现周期很有规律,通常是五十年。
喜好付出惨重代价,全身溃烂,其中个在隔离后第四天死亡,另外两个双目失明,牙齿脱落。他们在最后日子拼命祈祷圣主宽恕,通过口授方式留下相关资料,连同此前船上日志,共同构成《北方漫游记》。
北方大陆是块充满死亡危险之地,但在亮闪闪珠宝面前,这切根本算不什。
其实长久以来教廷直反对出兵,历代教皇宣称“北方很危险”,“那里不适合们生活”。因此,王国联军与北方蛮族之间战斗规模不是很大,基本上保持着互相袭扰,严守防线低烈度战争模式。
四年前,教廷改变态度,给予主战派卡利斯大量支持。
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土地。大陆南方虽然广袤,各大王国也纷纷派出船队寻找新大陆,但就整体来看,无论发展速度还是王权管理,海外领地都比不上接壤大陆新区域。
或者应该说,前后两次出现时间间隔,不会少于五十年。
它每次降临都会带来烈焰与死亡,爆炸和粉碎。只要有它存在,锁龙关就是永远坚不可摧防御,“守护神”之名也由此而来。
南方王国甚至有条谚语:人生百年,如果见到两次北方巨人钢铁怪物,厄运将永远缠绕你子孙后代,永无休止。
随着科学进步,越来越多人对钢铁巨兽产生怀疑。他们认为根本不是什神灵,而是北方巨人制造出来战争兵器,就像通过齿轮和轴承运转机械造物。
猜测注定毫无意义。他们绞尽脑汁也没能研制出能与之相抗东西。
杀光所有巨人,那片土地就是们。
这是所有国王与教廷方面达成共识。
“……没有输,们……还有机会。”卡利斯泪流满面,他发出极度不甘嘶吼,双目通红。
以后也许不会有这样机会。
此次出兵军费是个天文数字,米伽尔第四十四号药剂虽然便宜,实际消耗量却大得惊人。国王和教廷为此掏空腰包,现在却被传说中钢铁怪物彻底碾碎唾手可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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