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斯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必须找到
部分答案才能满足自己
好奇心：“六百三十三号？也就是说，有号、二号、三号……百号、两百号、六百号，直到他？”
约瑟夫皱起眉头考虑
很久，带着他招牌式阴沉目光，缓缓点头。
必须承认，公爵是个聪明家伙，很会在规制与缝隙之间寻找机会。
“他……”卡利斯很想就“这个人是谁”问题继续问下去。毕竟约瑟夫回答并不完整。这不是符合正常逻辑答案，没有名字，没有对方来历，也没有简单身份介绍……总之，除个“六百三十三号”，什
都没有。
公爵脑子转得很快，他换种问法：“这个人……具体有什用？嗯，
是说就像四号实验室里那个年轻人，如果改造成功，就能成为圣教军。六百三十三号是否也具有同样能力？”
长棍之类工具在池里搅拌，动作幅度很大，看起来很是费劲。
卡利斯跟着约瑟夫走到池边，这才发现池子很深，至少在两米左右。里面全是猩红色液体，但并不浑浊，而是较为清澈，可以透过水面看到水下五十公分左右那种程度。
水池里泡着个人。
之所以用“泡”这个词，是卡利斯不确定对方是否还活着。这是个身高超过六米巨人，无论身材魁梧程度还是肌肉结实程度，远远超过卡利斯熟知北方蛮族。如果说野蛮人是不属于文明世界异类，那浸泡在水池里这个男人就是头怪物。他双手摊开，双眼紧闭，保持仰面朝天躺姿。
卡利斯觉得很奇怪，他虽不是物理学家，却知道人体在水中会保持漂浮状态。然而这个从表面上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巨人就这样沉入池底，动不动，没有漂浮感，也看不到有锁链之类东西束缚着他。
约瑟夫转过身，用审视目光打量着卡利斯。良久，他发出难听沙哑笑声：“阁下，知道您是王国联军统帅。还知道件事情——你没能在锁龙关打赢北方巨人，而且输得很惨。”
公开揭人伤疤不是什好习惯，但显而易见，约瑟夫对“人情世故”理解远不如贵族那圆滑。卡利斯甚至怀疑这家伙脑子里除圣主和各种教廷秘密就再没有多余空间容纳别成分。毫无疑问，跟这种人置气，甚至交恶，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麻烦。
“不瞒你说，直想打破锁龙关，杀光那些该死北方巨人。”公爵强迫自己驱除对约瑟夫厌恶，
公爵不动声色做着深呼吸，他没有闻到任何异常气味。没有想象中血腥，这表明水池里那些红色液体与血无关，也许是某种染料，或者是添加药物或矿物导致颜色变红。
约瑟夫在这里身份很高，白袍人纷纷停下手上工作，向他鞠躬行礼。简单礼节问候只是稍微打断他们几秒钟，随着约瑟夫冷漠命令式目光，白袍人纷纷继续之前活儿。
用长棍不停地搅拌。他们动作小心翼翼，丝毫没有触碰到躺在池底那个巨人。
卡利斯觉得自己就像走进童话世界被邪恶魔法控制黑森林，迫切想要寻找问题答案：“这个人是谁？”
“他是六百三十三号。”约瑟夫回答不能说是有错，可是看得出来，他不打算让公爵知道这里太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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