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马尔收起脸上玩世不恭
神情，站起来，弯下腰，对着卡利斯行
个贵族之间最高礼节，严肃地说：“
将永远记得这切，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儿子和孙子。卡利斯，你是个品行高尚贵族，和家族将是你永远朋友。”
莱茵公爵苦笑道：“你把说得太好。只是想让你安安稳稳回到维京。们有共同敌人，现在帮你，以后你也会帮。”
这话说到弗拉马尔心里最深地方。他绕过餐桌来到卡利斯面前，紧紧握住对方手，感佩真诚地说：“发誓，只要你句话，随时听候您调遣。”
莱茵公爵微笑着摆摆手。他转身走到帐篷门口，叫来在外面值守副官和两名贴身近卫。
“给公爵大人拿套干净衣服过来。”卡
弗拉马尔忽然觉得自己对北方巨人解太少，天知道他们眼睛能否在黑暗中看到远处。如果真是那样，带着马驾船自己就真正是自投罗网。
为寻找河水流速最平缓地段，弗拉马尔被迫向下游走很长段路。历经艰辛，好不容易找到联军主营，弗拉马尔没敢,bao露身份，只能根据旗号找到莱茵王国营区，见到卡利斯公爵。
“想法很简单。”弗拉马尔拿起那瓶喝半酒，仰脖灌口，他用手背擦抹嘴角，言语中带着几分微醺：“这场战争从开始就是个错误，们……和你，所有人都不该来这儿。正如你之前说过那样，得走，现在就走。”
卡利斯努力消化着刚知道这切，震惊几乎凝固在他脸上：“你意思是，维京要退出这场战争？”
“们已经打不下去。”弗拉马尔很坦然：“主力部队加上运输给养劳役，这次至少损失上百万人。已经没有机会，也不可能打赢这场战争。”
卡利斯被巨大惊骇笼罩着，他尽量放缓语气，安慰着劝解：“听说，情况应该没有你想象中那
糟。王国联军是个整体，就算你失败，还有们，还有教廷。”
“相信你，因为你是朋友。但不会相信你国王，永远不会。”弗拉马尔态度很坚决：“说到教廷……卡利斯，难道不是因为教皇那个该死老杂种承诺这次出兵有很大把握，们才被召集起来吗？还有索姆森，他信誓旦旦声称‘六号’是有史以来最强大兵器，只要们跟在那些怪物屁股后面，轻轻松松就能获得胜利。”
这些话实在很大胆，也充满对神权质疑。卡利斯无法赞同，却也不能因此指责弗拉马尔，他只能尽量缓解：“索姆森主教没有欺骗们，‘六号’强大有目共睹。如果不是因为教廷，们也不可能攻下锁龙关。”
弗拉马尔冷笑着摊开双手：“你说得对，从不否认这点，但教廷肯定有很多事情瞒着们。他们所作所为只是用个谎言代替另个谎言，戳穿无用气泡让们看到所谓‘真实’。可事实上，同样还是虚幻。”
卡利斯感觉自己走到十字路口，很难在无法看清未来分叉口做出选择。思考几秒钟，他认真地说：“现在就派人送你离开。这里没多少金子，但白银和其它值钱东西很多。你去仓库里自己挑吧，看中什就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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