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会这
感受着脖子上那股金属冰凉带来死亡恐惧同时,他看到正朝着自己走近卡利斯。
“……你要杀?”愤怒与震惊统治着思维,弗拉马尔对此无法理解,不甘地问:“为什?”
“因为你战败,而且抛弃你军队独自逃走。”莱茵公爵脸上看不到丝笑。
弗拉马尔挣扎着,却无法改变自己处境,只能瞪圆双眼咬牙切齿地问:“这跟你有什关系?不愿意帮就直说,大不自己走。”
“亲爱弗拉马尔,事情不是你想那简单。”卡利斯眼睛里流露出丝诡异怜悯:“知道你想提前返回维京做好准备,继续动员国内军队。但你似乎忘记,维京不是只有你个公爵,而且能打仗将军也很多。”
利斯边吩咐副官,边转过头问:“弗拉马尔,你要不要洗个澡?”
“没这个必要。”弗拉马尔摇摇头:“有衣服就行。你还是尽快让他们带去仓库,别忘你之前答应过给两百名骑兵。”
“好吧!好吧!”卡利斯答应着。
很快,副官带着套莱茵军官制服走进帐篷。满身污垢感觉很糟糕,尤其是在吃顿还算过得去宵夜加早餐后,弗拉马尔感觉身上黏糊糊很难受。他不愿意因为洗澡而耽误时间,却不会拒绝干爽新衣。
没多想,他走到桌子侧面,解开纽扣,脱掉身上那些已经与破布没什区别衣服。
这些话让弗拉马尔思维陷入停滞,他不得不从恐惧中分出部分大脑细胞参与深层思考,却无法找到答案,只能用沙哑声音问:“……你都知道些什?”
“没有谁能永远占据着某个位置,没有!”卡利斯干巴巴地笑下:“很快就会有继任者成为新公爵。弗拉马尔,其实不是针对你……可以向圣主发誓,长久以来直把你当做朋友。在很多时候都维护你,帮助你,你却认为这切都理所应当。”
“原来你指是这个!”维京公爵恍然大悟:“你直怨恨抢在你前面率军西进?”
“所有人都想要战利品,为什你要跑在前面?”卡利斯语调冷淡到极点:“用古老话说,你这是走别人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等等!如果这是你怨恨根源,那切都可以商量。”弗拉马尔挣扎席,却被副官用锋利短剑威逼着将身体再次下沉:“可以交出之前所有战利品,还有存放在锁龙关仓库里那些……”
除卡利斯,帐篷里还有副官和两名近卫。大家都是男人,脱裤子换衣服之类事情没必要脸红,也很正常。
弗拉马尔丝毫没有注意名近卫正在缓步从后面接近。
等到察觉身后传来轻微响动,察觉异常时候,切都晚。
那名近卫身材高大,极其魁梧。他猛然抓住弗拉马尔双手向后反拧,另名近卫也趁机扑过来抓住弗拉马尔头发,强行扳住他头部向后仰。副官从侧面扣住他肩膀,右手拔出斜挂在腰间短剑,把锋利冰凉刀刃死死抵住公爵咽喉。
弗拉马尔整个身体以不自然状态扭曲着,反扣双手角度非常巧妙,他无法用力,胳膊仿佛被铁丝牢牢固定在别人手里。绷紧发根阵生疼,力量如此强大,仿佛头皮随时会被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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