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随着接下来几天高强度劳动,所有战俘都对之前没有跟从弃食者行为感到幸运,也觉得每天只能得到两个玉米面窝头实在是不够吃。
窝窝头越做越小,后来虽然增加数量,变成每顿两个,每天四个,体积却足足缩小两倍多,还不到白种成年人拳头那大。
那些军官管理人对此幸灾乐祸,他们告诉彼得等俘虏:这是巨人老爷们为惩罚那些弃食者对你们做出连带惩罚。当然,目不是为让你们活活饿死,只要老老实实干活,就能确保生命安全,还能得到更好食物。
接下来那几天,伙食确变得比过去好太多。
每天都是大锅炖煮熟肉。方块状,至少超过五厘米,表面漂着厚厚层油,搭配着粗面窝头吃起来很顺口。只是这种炖肉腥味太重太浓,彼得第次闻到时候直接吐起来,然而强烈饥饿感压倒切,他不顾切舀碗吃下去,感觉整个人就像打鸡血,精神十足。
他们甚至当着巨人面,用力踩碎扔在地上玉米团子。
后来彼得才知道,这种团子叫做“偷”,是北方巨人传统食品。
他没有参与那些弃食者。莱茵军队士兵来源复杂,其中有像彼得这样农民,他们常年与土地打交道,知道食物来之不易。尤其是荒年时候,黑面包里还要掺上定比例锯末和草籽,那玩意儿冷却以后硬得像砖头,必须用慢火烘烤,再加上汤水才能啃得动。
城市里有很多失业者,他们同样是重要士兵来源。还有些身份特殊富家子弟,比如某家族私生子,或者没有继承权那种……这些人生活条件虽然算不上优越,却也足衣足食。
对战俘随意抛弃食物这件事情上,巨人表现出令人恐惧狂怒。
吃饱才有动力。
筑路进度比以前更快,沥青铺成黑色路面直伸向远方。彼得相信北方巨人有着不亚于白人艺术感,因为他们居然命令在道路两侧栽种树木。虽然只是低矮幼小树苗,但随着时间延续,总会成长为葱郁参天大树。
战俘营里开始传开可怕流言,据说那些大锅里炖肉其实是自己人,也就是被巨人杀死俘虏。某某人在吃饭时候吃到手指,还有疑似男性象征物东西,甚至还有眼球。
彼得对此表
他们用烧红铁钎贯穿弃食者面部,用铁链打穿那些人鼻孔,像对付懒惰牛那样拉着往前走。伤口化脓,鼻孔里直流出黏白色液体,受刑者直在惨叫,却被,bao怒巨人用刀子割掉舌头……他们死得很惨,直到最后时刻仍然饱受折磨。
有些弃食者没有公开这样做,他们背着巨人偷偷把难吃玉米面窝头扔掉,却被同样有着白色皮肤军官管理人发现,然后上报……巨人命令这些弃食者挖出大堆泥土,撒上泡腥臭尿,让他们自己用手搅拌,然后捏着个个网球大小团子吃下去。
没人会把这种泥团当做食物,拒绝者很惨,他们被巨人抡起铁锤当场砸烂两只脚,或者放出体型巨大黑狼扑过去乱咬,等到受刑者熬不过张口求饶,就拉住黑狼,仍然强令他们吞下可怕泥团。
直吃到死。
这些事情令人不寒而栗,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胆敢抛弃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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