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吃饭饿,而是从小腹下头慢慢升起来那种饥饿,并不剧烈,只是绵长又焦灼,非要把眼前这个人吞下去才能填饱。
他把脸埋在白墨颈窝里,贪婪又依恋地呼吸起来。
水线会消失,人也会。但总有些东西可以让那个短暂瞬间变得有别于其他。比如那刻江上飞过鸥鸟,比如眼下怀里这个人。
夏末晚上有些冷,岳方祇在薄被下遍遍亲吻白墨额头,用鼻尖轻蹭他面颊。白墨什都没说,只是紧紧抱住岳方祇背。他像清晨花叶,在微风里细细颤抖,碰就落下露水。
最后世界远去。岳方祇搂紧白墨,痛快淋漓想:这辈子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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