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们两个,也生不出小孩儿来。”
“不要小孩。”白墨固执道:“就们两个。”
“辈子都这样,你会不会后悔?”岳方祇心跳得快起来:“到时候就只有两个老头子作伴。”
“那不是正好。”白墨扭头看向岳方祇,眼神里忽然有些不安。他用很小声音道:“可是,那时候就不好看……你还疼?”
“疼。”岳方祇毫不犹豫地答道。他觉得身上暖烘烘,鼻子几乎有点儿酸:“哥疼你辈子。”
某个民俗博物馆。
展出东西其实普普通通,有些是真是假都要存疑,白墨却看得津津有味。博物馆里有个旧时城镇街道模型,里面有好些从前人们日常生活场景。他脚步在个商铺模型前停下来。铺子前头有两个小人,正在忙着做打糕。
白墨看会儿,扯扯岳
方祇袖子:“们就是这样。”
靠手艺吃饭,也是靠辛苦吃饭。岳方祇不知为什,突然觉得有点儿愧疚。他觉得白墨值得更好,比如漂亮衣服,大房子,轻松工作,无忧无虑生活。但跟着自己,年到头,这样能稍稍享受日子,是屈指可数。
白墨眼圈儿泛红,他拉住岳方祇手,认真道:“也疼你。”
“们也能直这样?”白墨转过头来,眼睛亮晶晶。
岳方祇愣愣:“你不觉得……辛苦?”
白墨摇头,又去看那个模型。轻轻道:“这样多好啊,就们两个。”他讲话语气很软,带着种奇异憧憬和向往。
岳方祇小声道:“每天都要干活呢。”
“嗯,干活儿不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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