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哪里不舒服吗?”黑茶看他流眼泪,急得眼都直。
迟南擦擦眼泪,思考片刻找个奇怪理由:“…没事,挺好喝,就是有点烫嘴。”
黑茶:…?烫到都哭吗??
宵夜后,迟南问梅姨有没有活黄鳝,梅姨点头,表示厨房水槽里刚好养几
梅姨:“这位客人给夫人和小少爷留下深刻印象,这是他应得。”
迟南看不见,只低着头闻闻,倒是没什怪味。
“这是小少爷药吗?”迟南问,毕竟他白天倒小游遇药,白颖芝不可能无动于衷。
梅姨没回答他问题,只礼貌又机械说句:“请您享用。”
黑茶:“…要是不喝能怎着?”
在彼此不信任情况下也只有这个办法,黑茶点头:“那现在们先对好凶杀手法吧,到时候各自准备好。”
‘被害人’自然不会回应他,黑茶只能转过去问迟南:“你想做具什样尸体?”
迟南:“越血腥越好话,当然得分尸,但这个太难呈现…”他好像有点遗憾。
众人:“……”可是你明明很有兴趣样子是怎回事?
迟南想想:“要不去厨房弄把菜刀,砍死话应该属于血腥范畴?作案工具也方便。”
人里经验最丰富,对于恐惧中普通人选择也如指掌。
果然,空气再次陷入沉默。
拿到‘被害人’剧本梦游人不信任他们,迟迟不愿站出来。
大家都心照不宣表示理解,风险太大,没人愿意将性命轻易交付给陌生人。
毕竟严格按照剧本走,真杀才能保证万无失拿到好感度,而在噩梦世界杀人不犯法,黑茶占据有利身份,完全可以对‘被害人’真下杀手。
梅姨眼神变冷:“所有人都要陪着演遍他昨晚角色。”
在场除黑茶以外所有人:“……”
迟南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受到四面八方催促责备视线,他端起药口气喝干净,礼貌将碗递给女佣:“多谢款待。”
汤药并没有什怪味,喝起来像是温凉蜂蜜水,清甜里带着点槐花香。
于是迟南流下眼泪。
黑茶唇角抽抽:“行…大家还有什建议?”
没人回答,黑茶苦笑:“那就这说定,各自去厨房弄把菜刀好好演吧。”
梅姨再次端来宵夜,今晚炖米酒奶酪,醇厚米酒汁冲进新鲜温热牛奶,在白瓷里凝结成洁白剔透奶酪。
梅姨将奶酪分给众人,唯独最后分到迟南面前不样。
“这是什?”黑茶看向迟南碗里诡异褐色液体,抓着梅姨问。
只相处两天,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都不确定黑茶心里怎打算。
等五分钟,仍然没有人站出来,意思已经很明显。
黑茶又沮丧靠在沙发上,开始反思自己难道真长得像杀人犯?
“那这样吧,剧本里没说只能有个案发现场,待会黑茶和迟南演好‘杀人犯’处理‘尸体’部分,‘被害人’自行准备被杀部分,怎样?”程旭无奈说,这种彼此不信任状态,才是噩梦世界常态。
“也就是说,把这场谋杀分开来表演,杀人和被杀在不同房间同时进行,两个案发现场,逻辑上虽然有点勉强但也可以试试,‘被害人’身份不,bao露彼此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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