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显然嘀咕江以宁铁石心肠程度。只见她置若罔闻,等陈景胜走到面前唤她声:“以宁姐姐,你回来啦!”她才轻启朱唇,称呼句“陈家主”,算是行过见面礼。
陈景胜也不在乎她冷淡,他已经习惯她这副冷情模样。
这时旁边族人问江以宁:“佩仙仙君此番过来,可是又有什事?”
他们是真怕江以宁,与其等江以宁来宣判,倒不如他们主动开口问。
江以宁微微侧目。她没想到陈景胜在陈家竟如此没地位,连个族人都会当着他面抢话,完全不将这个家之主放在眼里。
这陈家真是日不如日。
她虽然不清楚陈空青在世时候陈家是怎样副景象,可料想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也对,陈家前家主陈贯仲至死也只有无相境修为,因修为低下,哪怕制香术再好,所制出来香也不如曾经。
如今当家作主是个乾元镜,前些年江以宁回陈家引起轰动之时也有不少旁支趁机脱离陈家,因而在外人眼里,陈家就成块大肥肉。
可陈景胜还是有些本事,这些年与些无相境、玉清境散修交好,请他们当陈家客卿,这才使得陈家不被别势力瓜分吞并。
她在这边闲逛,被邀请到前堂江以宁则被陈家人热情地围起来。热情是真,但也带有三分忐忑和三分警惕,因为江以宁每次出现在陈家准没好事。
来到平原郡陈家主宅,苏先归习惯性潜入。不过她把目光投向江以宁,略惊奇:“你不走正门吗?”
她以为以江以宁端正品行,怎都会找理由名正言顺地走正门才是,为何会跟着自己翻-墙?
江以宁平静地应道:“新鲜。”
苏先归:“……”
明知这做不道德,也不符合江以宁人设,但内心有点窃喜是怎回事?
陈景胜眼中闪过丝落寞,他强打起精神,露出个笑容,热络地招呼江以宁:“以宁姐姐先落座。”尔后
江以宁扫眼,问:“陈家家主呢?”
话刚落音,个瘦弱男子便出现在前堂,他身形消瘦,每步都有些虚,仿佛随时都要倒下似。
江以宁蹙眉,十年前陈景胜可不像现在这般孱弱。
“家主这些年为陈家可是劳心劳力,再好身子也险些支撑不住。”陈氏族人唏嘘道。
他们斜睨江以宁,心想,这可是她唯在世亲人,她怎也该心疼下吧!最好帮衬下陈家……
“咳咳,虽然新鲜,但,需要你从正门走,将众人注意力吸引过去,才好行动嘛!”
江以宁细想,也是这个道理,便应下,从墙头下去,直接转到正门。
果然,她出现瞬间吸引陈家人注意,其余地方守卫都松懈不少。
陈家墙不是随便能翻,这儿设不少阵法和结界,只要触发,便会引起守卫注意。不过这对苏先归来说就是小菜碟,几十年前陈家如日中天都没能防住无相境她,如今又怎能将玉清境她挡在外面?她在陈家主宅潜行如同在自己家后花园逛街样轻松。
逛会儿,她倒是看出点异样,相较于几十年前热闹非凡陈家庭院,如今冷冷清清,否则哪怕江以宁出现吸引他们注意力,也不至于这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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