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姐姐!”陈景胜红着眼,悲痛万分。
江以宁不为所动:“而且,她并未杀害母亲。”
陈景胜道:“们都看见,你何必为她辩解?!”
“母亲之死并无外伤,可见她并非受外击而死。不受外伤而导致死往往有两种,要是中毒,要是被邪香所害。若是中毒,苏先归若是投毒,为何会在母亲房中等她毒发身亡?况且当初她尸身并无中毒迹象。而若是为邪香所害,那同在房中苏先归怎会无事?”
“兴许是她等娘死,邪香散才进房确认娘死。”
当年陈贯仲被苏先归所杀,陈景胜哪怕当上家主,也未能等到亲父交代遗言,许多秘密自然就不曾知晓。
江以宁不清楚他话是真是假,她也不在乎,道:“不管如今,他过去制作邪香是板上钉钉,可他却将此罪名推到魔修头上去……死者无法为大。当年他想用邪香加害在闭关,被苏先归发现而杀,但你却认为是污蔑……”
陈景胜想辩解,江以宁又道,“也知道那时候没有证据,你又因亲父之死而悲痛万分而认定是苏先归有错在先,怪不得你。只是,过去事情并不代表应该烟消云散。你、陈家,甚至是世人欠她个清白。”
“对不起。”陈景胜沉重道。
江以宁摇头:“你不该跟说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另有其人。”
吩咐下人上茶。
“有话问你。”江以宁道。
陈景胜心里咯噔下,知道这事不能让旁人知道,便打发族人下去,只留下客卿在外守着。但他也启动结界,并不打算让这里话泄露出去。
做完这切后,陈景胜才把目光重新放到江以宁身上去。
江以宁拿出从高朗那儿得到账簿递过去,陈景胜心中越发不安,犹豫地接过账簿,翻几下,他脸色便全白。
“有这个可能,可那
“会向她赔礼道歉,但这事能否私下……”
“私下?你认为此事真能私?”江以宁本不愿意与他多费口舌,可她大抵是动怒,“她所付出惨重代价,难道只值得你私下道歉?”
苏先归为调查真相,被陈贯仲设计陷害,名声尽毁,当年还险些死去,如今就算活下来却因元神残缺,至今无法发挥出她原本实力。而他并不希望江以宁毁陈家,那必然要私下进行赔礼道歉事宜,可苏先归名声依旧无法挽回,这可见陈景胜自私、凉薄。
“可是,陈家都已经这样,以宁姐姐难道真要逼得陈家家破人亡吗?况且她还杀们娘亲!”陈景胜扑通声,朝江以宁跪下来,苦苦哀求。
“靠着践踏别人名声、尊严、生命得来总该还回去。”
“这怎可能!”他难以置信,呼吸也变得急促,好像下秒便会晕倒。
“证据在此,无从抵赖。”
这件事对陈景胜冲击太大,他呆呆地看着江以宁:“爹他,难道真……”
江以宁偏过脸去看他:“你继任家主之位,陈家是否有邪香制作秘方你应该解。”
陈景胜回过神,旋即便是声苦笑,他道:“是被赶鸭子上架才当家主,以宁姐姐你也知道陈家买卖已经被不少制香师瓜分去,陈家日不如日。制作邪香秘方是不曾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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