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他为何要服食丹药?”
“他看起来身子很差。”
苏先归觉得这就稀奇。要知道到中三境之后,除非是受伤,否则身体差这种可能性是很低。陈景胜并不需要四处闯荡,无需直面危险,他原本十分健朗身体怎会变差呢?
“难道是制香时出岔子?”
江以宁摇头:“若能知道这是什丹药,或许能查到他身体出什问题。”
“嗯。”
“那可得庆祝下。”苏先归伸手去要酒坛子,被江以宁挪开。
“喝茶。”江以宁道。
苏先归:“……”
她也不是非要喝酒,毕竟酒都是用粮食酿,她们修仙之人,本就辟五谷,所以喝酒还不如喝精心栽培出来茶叶。
江以宁发现他是真晕,没说什,而是出去后对陈家客卿道:“你们家主晕。”
客卿急忙进来,又从他身上摸出颗丹药喂进他嘴里。这时陈家族人带着问责口吻问江以宁:“你们说是什事,家主怎会晕?”
江以宁将账簿给他们看,他们看完后,脸色又青又白,别说陈景胜这样孱弱人,就连他们也想立刻昏死过去。
这可是江以宁要亡他们陈家啊!
江以宁不给他们纠缠机会,带着账簿离开这里。
条被截断白绫又如何解释?”
“这……”
“难道她到母亲房中是等母亲死,再将她尸身挂在房梁上,再截断白绫,等着们发现?”
陈景胜沉默。
“只有个可能性,有人等母亲死,故意将她挂在房梁上。见到人未知对方生死,定会下意识截断白绫,再过去检查她情况。”江以宁目光锐利,“且苏先归当时已到无相境,若有人靠近她必会知晓,但她是在仆人发出叫声后才知道有人来,说明那仆人在她出现之前便已经潜伏在那里。那仆人后来还死,可见母亲之死本就有极大漏洞,不足以证明是苏先归杀她。”
苏先归吃味
“那好吧,知道有处茶十分好喝,带你去!”
江以宁眉眼弯弯:“带路。”
苏先归找到她所说那家茶十分好喝茶馆后,问道:“这次有什收获?”
江以宁拿出颗丹药,苏先归闻闻,没闻出这是什丹药。
“陈景胜所服食丹药。”
而今日之后,陈家将会面临场堪称灭顶之灾灾难,全家族上下乱成片。
江以宁在陈家后厨找到苏先归,只见那道悠哉身影趁着前院混乱,后院无人而光明正大地偷喝厨房里酒。
“也不知道江以宁干嘛去,这久都不回来。”苏先归个人抱着酒坛子自言自语,言语间还有些寂寞。
江以宁勾起唇角,让青木进去转移她注意力。等苏先归回过头来,她酒坛子已经被收缴。
“哎,你搞定?”苏先归看见她,眼睛就亮。
陈景胜汗涔涔,完全无法反驳江以宁话。
“那是谁?”
“谁有杀母亲动机,又是如何突破陈家守卫杀她,还得你这位家主去查,不奉陪。”
江以宁说完,收回账簿准备离去。
陈景胜知道她旦出这道门,陈贯仲所做切便会公诸于众,可他阻止不江以宁。就在这时,他受不住重重压力,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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