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禄迟疑地点下头。
云歇扶额,心在滴血。
所以所谓*党,靠着脑补而不是智商,和萧让血拼厮杀?然后还特没出息地全部败北?
现在等着他回来个个捞人?
云歇瞬间觉得前途片黑暗。
歇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猛地灌口茶冷静下。
承禄道:“谢小爷骂陛下那天,老奴也在,他说您早知陛下要对您下毒手,还暗示过他好几次,他当时并未在意,现在想起,历历在目,字字诛心。”
云歇:“……”所以他们都是这理解他死遁暗示?
承禄开始回忆:“谢小爷说,您某天突然诡异地跟他说起您做个梦,梦里您机缘巧合下吞下枚金丹,羽化升仙,在天上庇佑他们。”
“谢小爷说,当时他还纳闷得很,您不是成日把什唯物主义挂嘴边吗,怎反常地开始信这些神神叨叨东西,现在看,全都是暗示。”
气氛严肃,承禄却忍不住笑出声,见云歇瞪他,立即板下脸认真道:“他说,金丹其实是毒药,您是想告诉他,陛下不日要毒杀您,羽化登仙其实是身陨神消意思。”
“他说您当时其实是在向他求助,又怕隔墙有耳,才以梦为由。他对不起您,直到您去才想通,没来得及挽救您性命,不配做您朋友。”
“…………”云歇已经惊得不知道说什好。
承禄滔滔不绝:“沈太医、江侍卫他们也……”
云歇打断,深吸口气:“……好好,都知道,不用说,他们肯定也以为被陛下毒害,然后为报仇去害陛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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