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那句问话故意说得极慢。
萧让额头上青筋,bao起。
云歇微挑眼:“你抢多少美人,都忘?你年纪轻轻都巴望着开荤,也不可能总吃素。”
“好歹当那多年权臣,身后不说有汪洋大海,小池塘还是有,总不至于为条刚长成青蛙蝌蚪守身如玉,你也太抬举自己。”
云歇生起气来,嘴上就不饶人。
云歇因为有求于他,本打算委屈下自己,伏低做小迎合他,这会儿听见他威胁自己,瞬间炸毛,装也不想装,嗤笑道:“几百棍?要死直说,你以为会怕?”
萧让不赞同地摇摇头,轻笑道:“疼相父还来不及,怎舍得叫相父死?这几百棍,也顶多叫相父两日下不来床罢。”
“怎可能?有常识都知道几百棍非死即残——”
云歇话卡壳,他顺着萧让劲瘦腰腹往下看眼,明白过来他那“几百棍”到底指是什,顿时羞耻到指尖发抖,目光艰涩,连身体都下意识地颤下,像是在回忆某些潮湿又疯狂画面。
“明白就好,”萧让低笑,“那问,同柳不栖,哪个在床榻间更讨相父欢心?”
萧让目光阴鸷,敬柳不栖半杯酒全礼数,放下锭银子,拉起云歇就往外走。
柳不栖和层楼众人均傻眼。
“老板娘都纡尊降贵走到跟前,意思那明显,他们竟然……竟然走?!”
“那是不是说,们今天又有机会?!”
云歇偷瞥萧让脸色,谨小慎微:“……不喝酒?”
蝌蚪让面色前所未有阴沉,他拇指捏上云歇稍显苍白唇,反复揉捻致红,冷冷问:“相父所言,半字非虚?”
“骗你作甚?怎,受不?嫌脏?”云歇挑衅笑,他巴不得萧让弃他如敝屣。
萧让却罕见地摇头:“怎可能?无非是多费些功夫,将相父睡过那些,处死罢。”
然后用最激烈方式将他次次占有,即使无法得到他心,也要他眼里只有他,身体铭记他。
云歇只能是他个人
他这话何其下流,云歇霎时双目赤红,偏过头死不吭声。
萧让见他倔强,眸底越发阴鸷,却笑道:“想来必定是,这伺候人哪有被伺候舒服?”
云歇输人不输阵,抬眸嗤笑道:“你这话可完全错,与她那叫两情相悦,自是爱欲交叠,生出无限妙处,你之间,又如何比得?”
萧让危险眯眼,抵着云歇手力道不由自主地大。
云歇微微吃痛,却只轻漫地笑:“萧让,不像你才十八,二十七,大楚男子十八便可娶妻,虽无妻室,这九年来,总不至于个人寂寞着,你说对?”
萧让声不吭,牵着他回与皇宫相连那座私宅。
刚进门,云歇还未来得及说话,已被萧让抵住,双手反剪按在墙上。
脊背毫无防备地贴上冰凉墙壁,云歇忍不住拧眉倒吸口气,他这大敞姿态着实羞耻至极,眼前萧让又高,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漆黑如墨凤眸里,阴鸷,bao戾在积聚。
云歇挣扎几下,动弹不得,怒目而视:“放开!”
“问相父几句话,记得如实答,否则……”萧让握着他纤细手腕,凑近他耳侧,低笑两声,“就打相父几百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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