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又生猛?丁点不相符。
身体当然不可能骗他,所以……云歇和柳不栖嘴在骗他。
他当真是气糊涂,云歇这张嘴,他稍不经意就被忽悠得团团转。
他竟差点……
理智归笼,萧让把人轻拉起,低敛眉目替他小心整理凌乱衣襟,才过去几天,云歇白皙姣好锁骨上,他故意留下痕迹仍在,颜色浅淡微红。
萧让凤眸里阴郁扫而空,暗暗发抖指尖透露着无措和漫上心尖喜:“相父,你刚刚说,你之前那是……是……”
“不是!”云歇飞速打断。
这种时候云歇才不愿承认如他意,他语气极冷硬:“你想错,只是说这次不是第次罢,之前有过无数次。”
“而且你能找出二十七还守身如玉理由?”云歇嗤笑反问。
萧让沉吟片刻,道:“不能人道也未可知?”
云歇气得七窍生烟:“你恬不知耻!”
萧让像是有两张脸,顶上圣人皮囊,清润和正、沉静自矜,丝毫人欲都是对他最大亵渎,可他圣人皮囊底下藏着,却是张被**浸染又俊又邪面孔。
这张脸道德意识淡薄,恣意而为。
“耻?有什可耻?”萧让覆上来,声音低沉,藏着深入骨髓欲和渴望,“倒觉得这是对相父最大赞美。”
近在咫尺云歇,乌黑柔软长发散乱,脸上虽戴着恼人人|皮面具,倔强桃花眼却仍处处透着绮丽,他正紧咬着薄润唇,面皮因怒气微微发红,勾起人巨大施虐欲。
。
嫌他脏?疼爱还来不及,只是锥心难忍于他曾经被别人拥有,与旁人百般温存、交心交身。
从前萧让投其所好,佯装沉静自矜、乖巧体贴,为是云歇千帆过尽,最后仍觉得自己最称心意,甘愿回到他身边。
萧让从未想过,云歇会声不吭地离开,温水里煮着青蛙竟跑。
那漫长七个月里,萧让最后悔,就是没早点、再早点得到他。
萧让心下上火,抬眸不再看,沉声问:“还喝酒
云歇:“……”奇耻大辱!!
萧让才不管,他不可能放过点点可能性。云歇气不择言那句本就破绽百出,他后面又强行解释,更是徒惹嫌疑。
萧让想到柳不栖夸云歇温柔又生猛,脑中灵光现。
那夜,云歇明明只坚持不到会会,就眼尾湿红,双瞳失焦,连声求着他松手让他释放。
显然是不太通人事样。
萧让眸光又深几许。
云歇挣扎无效,冷笑声,偏过脸:“反正也不是第次,你随意。”
萧让愣下。
云歇也后知后觉地愣下,反应过来恨不得给自己耳光。
剑拔弩张气氛倏然开始……暧味起来。
所以云歇回来,他就真那做。
萧让此刻倏然有些后悔要纵云歇决定,或许他该将他永远圈在身边。
云歇听到他杀人诛心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胸口剧烈起伏。
萧让把云歇稳稳抱起,多似曾相识幕,云歇彻底怒,挣扎着,带着点他不愿承认惶恐不安:“你个畜生!”
“过誉,”萧让将他扔到床上,笑得水静风停,“相父曾言,这文官官服上绣禽,武官官服上绘兽,朝廷人人都是衣冠禽兽,身为皇帝,自是……禽兽中龙凤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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