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好。”云歇严肃道。
阿越抬眸,希冀地望他:“真不试试?”
“……”云歇轻咳两声,“你无需如此,陛下不会杀你,今日这遭要是被他知晓,你才真可能作茧自缚,安安稳稳当宫女不好?”
“不好,”阿越回绝地极快,“国家需要,得出人头地,也不想老死宫中,能利用就只这具身体。”
云歇叹口气,莫名有种长辈看晚辈慈爱感:“你自己想法呢?你就心甘情愿被自己国家利用?还是明明不想,却不得不说服麻痹自己?”
阿越自是瞧出陛下颗心都在云歇身上,这也是他筹码所在,云歇咬死说要保他,陛下为不使云歇伤心,即使被挖墙脚恨他入骨,也不可能对他痛下杀手。
更何况他到时还怀着云歇孩子。
云歇听阿越意思,阿越似乎不知道他才是被压那个,心里瞬间松口气。
“……尚可,与你何干?”
阿越微微笑:“比他强上百倍,云相试便知。”
瞥,云相分明钟意阿越相貌,所以云相为何拒绝?还是像姑姑所说,大楚男子都道貌岸然,喜欢玩欲擒故纵那套?阿越也会——”
云歇打断:“你不用这样牺牲,保不住你。”
他现在自身难保。
阿越指望攀上自己让自己救他出去,根本不现实,更别提照阿越说法,阿越真是碰就怀。
先不说云歇绝无可能碰他,这真怀孕,肚子能藏得住?到时他和阿越都得歇菜,云歇想到萧让那个蛇精病就头皮发麻。
阿越似乎被戳中痛脚,温柔脸霎时冷下来,显得有些咄咄逼人:“这重要?有选择权利?生下来就注定只能依附旁人存在,家族个个都是绝顶美人,却还不是沦为生育工具和亲工具?所以想清楚有什意义?只会令自己难过,这是宿命,不会为没有意义事逗留费心。”
“重要,有意义,”云歇慈爱地摸摸他柔软长发,在他错愕惊惶眼中,认真道,“因为陛下绝非心胸狭隘人,只要大昭不再生事端,陛下绝不会滥杀无辜,若是需要靠你这样人牺牲才能缓和局面,当年也绝不会帮他。”
云歇也没想到他这番话会说得这顺溜,以至于他说完,自己都愣下。
阿越似乎有所触动,时半会儿却还改不本性就此从良,执着道:“云相对阿越,点反应都没有?”
“
云歇:“……”
云歇整理着衣襟:“有这本事为何不去勾|引陛下?跟没前途。”
阿越如实道:“陛下滴水不漏,没戏。”
云歇理袖子手顿,没好气地笑:“所以就是个有缝臭鸡蛋??”
阿越体会下这句话想表达意思,迟疑点头:“原以为是,实际上……”
“不会,只要云相肯保,绝对会安然无恙。”阿越笃定道。
“你哪来勇气?”云歇嗤笑,他都不敢说这种大话。
阿越微微笑,带着点小挪揄,凑近小声问:“云相被陛下伺候可舒服?”
云歇桃花眼张张,神情是前所未有戒备。
“别否认,都知道,从小学就是这些个下作伺候人事,只肖看眼,就知道那表面再生疏两人私底下里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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