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父,这……”萧让脑子转不过弯来。
“今夜不方便,谢不遇在,”云歇面皮绯红片,“有些话直想说,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只能这样,关上门你再看。”
“不许偷看。”云歇强调。
萧让忙点头,不住出神想,莫非这些年,并非他厢情愿?
云歇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回去,落上锁,才“噗嗤”笑出声。
萧让瞥见朱漆大门边半截熟悉衣袂,嘴角不住上扬。
清亮月色下,朝他走来男人昳丽面容多丝纯澈清艳,正冲他展颜微笑。
简直是梦里场景。
萧让心扑通扑通地跳。
直到云歇走到他跟前,萧让大脑还是片空白。
谢不遇指指墙根,直言不讳:“外头有个人,他强女干你府上婢女,还让人怀孕。”
“……”萧让闻言瞬间浑身僵硬。
谢不遇得意笑,那人还想骗他,当他混迹花间十余年闹着玩?
他睡女人时候,那小家伙还不知道断没断奶呢,毛还没长齐愣头青个,还学会强女干人?
谢不遇也只是当好玩事随口说,抬头,发现好友脸黑得吓人,耳根似乎还有点红。
为疑惑,瞧兄台高大英俊,性子爽朗潇洒,衣着非富即贵,定是情儿众多,这才斗胆叫住兄台,想请……”
谢不遇被夸得心花怒放,急性子地打断,喜笑颜开:“好说好说。”
萧让念着谢不遇情圣名头,故作思忖,慢条斯理道:“写到那被强迫女子怀身子,不肯原谅浪子回头男人,写到这便写不下去,你说该如何圆,才能水到渠成地让二人重归于好?”
谢不遇心下纳罕,刚要回答,听见红墙内传来熟悉脚步声,登时喜:“兄弟还没睡!先进去!”
他话音未落,便翻翻进里墙。
萧让满怀期待地展开纸条:“皇帝与狗不得入内。”
红墙里,触碰到萧让地方微微发烫,云歇得意脸色霎时变。
逐渐感受到身体某处变化,云歇脸如火烧,羞愤欲绝。
他、他竟然……
云歇搂住他腰身,点点收紧,小鸟依人姿态,触感那真实。
“相父……”萧让浑身僵硬,不敢相信正在发生。
“早原谅你,白日里说那些都是假,直在等你,你没有让失望。”云歇轻声道。
萧让觉得明日铁定是晚朝,话本诚不欺。
萧让终于反应过来,刚要回搂住云歇,云歇却轻轻挣脱,红着脸从袖口摸出张卷好纸条,郑重其事地塞进萧让手中。
“你进去,马上来。”云歇努力挤出个无事发生笑。
萧让、操、你、大、爷!
谢不遇也没多想,进里屋。
萧让听见谢不遇脚步声没,刚要翻进来撒娇认错,却听到扯下门栓声音。
萧让凤目张张,紧张地喉结上下翻滚,云歇这是……这是被自己感动要原谅自己?
萧让进退维谷。
云歇被陡然出现谢不遇吓跳,白他眼,在院子里石桌前坐下。
谢不遇笑得神秘地凑过来:“阿停,跟你说个好玩儿事。”
云歇,字停。
云歇意兴阑珊地掀起眼皮,他燥热得有点儿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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