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以为他发烧,焦灼地轻唤他,热得不行云歇却循着声无意识往他身上贴。
阿越只发小会儿呆,云歇手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地扯他衣襟。
石化阿越:“……”
阿越也血气方刚,经不起他这样,狼狈地爬下床,从柜子里扯条锦被,委屈巴巴地睡地上。
他决定白天同云歇说说。
半晌,萧让微挑下嘴角,他有除硬闯、夜潜以外混入云府法子。
事不过三,这次他定能让云歇回心转意。
以势凌人和暗度成仓都被否,釜底抽薪之计可以提上议程。
萧让回去上早朝。
承禄忍住没笑-
萧让突然有点儿怀念圈禁云歇时光,他当时是傻,才只碰他次。
如果碰次和碰十次结果都是云歇现在气他恨他不理他,那他当时实在不开窍,就该赚足十次,再让他现在气他恨他不理他。
萧让暗道声亏,又有点儿嫉妒小东西。
小东西能呆在云歇肚子里那久,他却连人指头都碰不着。
萧让叹口气。
萧让嘴角狠狠抽搐两下,云歇狷狂飘逸字跃然纸上,仿佛在嘲笑他。
被作弄归被作弄,萧让盯着朱漆大门后望望,回忆着云歇在怀真实触感,丁点儿抓心挠肝痒意悄然爬上心头。
萧让喉结不由得上下滚滚。
云歇明明还是那个云歇,萧让却觉得他越发撩人,举动充满某种令人癫狂暗示。
粗粝红墙,藏污纳垢黑暗,朦胧月,萧让迅速跌入某个由他无意识勾勒却完全不受他控制场景。
于是第二天早,阿越顶着个大黑眼圈,揉揉发硬发
云歇这两天点就炸,阿越开始还不明白,直到这会儿……
两个大男人睡块儿原先并不尴尬,特别是云歇睡品好,被子盖妥就基本动不动睡到天亮。
可现在,云歇明明睡着,呼吸却微微急促,睡得极不安稳。
借着点儿月光,阿越瞧见近在咫尺云歇白皙额头上渗着薄薄层汗,乌黑浓密长睫带着点儿水意,容色艳得惊人,悄无声息中勾人心弦、令人神魂颠倒。
阿越用手触触他脸颊,烫得有点儿不正常。
现在别说云歇不让他靠近,就算就千万分之可能云歇让他碰,他也绝不会答应,不然他就枉为人父,是个彻头彻尾畜生。
萧让小心翼翼地将云歇骂他纸条展开,抚平上头褶皱。
云歇骂他也是清新脱俗骂,“皇帝与狗不得入内”,可不就是骂他是“狗皇帝”,这谁能想出这绝妙骂法?也就非云歇不可。
云歇可真聪明。
滴血迹滴到纸上,萧让顿时阵肉疼,他把手胡乱包扎起,目光再次落到纸条上狷狂飘逸字上,却微微凝滞。
他微偏头,仿佛能看到自己将云歇抵在偏僻又肮脏墙角,钳制束缚着他,逼他做些人间极乐之事,看着他战栗,反刍他怒火和掩藏在怒火背后彷徨无助。
开始是强女干,过程是合女干,结局是爱大和谐。
萧让嘴角不住上扬,反应过来自惩地拿匕首划自己刀,暗道自己是个畜生。
涓涓鲜红血流顺着白皙手背蜿蜒而下,遐思也随之而散,萧让清醒。
以前他还能想想,现在云歇怀孩子,他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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