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也不知道他是担心孩子还是放不下面子,只能都说:“温柔点肯定没事,表叔您不用担心,以您身份,那人敢对外透露字半句?脑袋不想要?您有什可纠结?”
云歇掠他眼:“道理都懂,懂就定要这干?而且没纠结,你哪里看出纠结??”
云歇没想过找人,他就是……难受,止于难受而已,忍忍就过去,再不济,手长干什吃?
他不想因这破体质妥协,自己无法自控,岂不是与兽无异?
阿越没想到他是这个态度,肃然起敬,瞬间消打趣心思,正色道:“那表叔你控制住自己心神,想法子转移下注意力。”
“刺激?”云歇不明白他什意思。
“是不是有什诱发事件,你才……”阿越轻咳两声,“主要是想法,您不想这事,问题就不大,很快就过去。”
云歇怔下,知他指什,脸不受控制地红瞬,脑中立即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忆那日那个令人浮想联翩拥抱。
萧让劲瘦腰身,恰到好处薄薄腹肌,和脖颈处肌肤温热干燥触感,还有他凌乱发略过他脸颊时细密挠心痒。
云歇心道声活见鬼,他抱着时候怎就没注意到这多细节??
阿越灵光乍现,突然明白云歇为什这两日大早上这积极洗澡。
降火。
阿越穿好衣服踏进屏风后,未及反应云歇霎时落入他眼帘。
他柔软长发浸足水意,越发乌黑透亮,眉上眼帘上挂着晶莹小水珠,衬得昳丽眉眼多丝纯澈。羊脂白玉肌肤润过水,散发着令人挪不开眼光泽,唇薄润而浅红,延颈秀项。
阿越呆会儿,心旌神荡,别过脸不敢看。
僵脊柱,隐晦道:“表叔,你好像……身体反应有点儿大。”
云歇本来睡意未尽,桃花眼将掀不掀,猛地被阿越戳破这两日心事,霎时面如火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明白。”云歇别过脸。
管家在门外道:“云相,热水来。”
云歇忙道:“进来。”
“知道。”
云歇晃晃脑袋,将这画面甩出去,脑子里黄色废料刚被清空,之前被萧让强迫画面却前仆后继拥而上。
云歇忘得差不多内容或者因为后来累得不行没去记忆内容,开始在他眼前回放。
云歇鸵鸟似把脸没进水中。
“……”阿越苦口婆心劝诫道,“这也不是什丢脸事,你现在僵持着,自己也睡不安稳,要真不行就找个放心人排解下,憋着要憋出毛病。”
“不可能!”云歇脸从水下钻出来,盛怒道。
他表叔他看多,他都有点想……
阿越忙晃晃脑袋,那个念头可怕极。
云歇刚要问他进来做什,见他反应,瞬间乐:“你害羞个什劲?还没见过男人洗澡?”
“……”阿越脸僵僵,他当然不是害羞。
阿越当然不会解释,他坐到边不看云歇,踟蹰道:“表叔,你最近是不是受什刺激?”
老管家冲阿越和善笑。
阿越讪笑下,前两日还是他假模假样泡个澡,这两日……
老管家忙活完出去。
坐着云歇立即走到绣水绘山风雅屏风后宽衣解带。
不会儿,阿越便听到水花轻溅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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